“那人讨厌我……是在咒我?”
“祭奠你之人生杀予夺、予取予求,何须用鬼神诅咒?”
周思仪满心疑窦,只能老实道,“那我便不知了。”
那黑影愣了片刻,将她的手松开了,又将那只癞蛤蟆扔走,“你走吧。”
周思仪轻抚轻抚自己的胸口,又一步三回头道,“敢问勇士,可是圣人麾下枭卫?”
她这才看清这绑她之人的长相,三白眼、吊梢眉、目露凶光、脸呈恶相。
那枭卫抱手道,“既然知道了,你还敢看我?”
周思仪又继续试探道,“你可是公主的枭卫?”
“我是你的枭卫。”
枭,林中鬼影、月下游魂;不见烛火、不见生人。
若李羡羽身边之枭卫,是保护之意;那她身侧之枭卫,就只能是监视了。
“枭卫大人明见,下官从未忤逆圣人,也从未行不轨之事啊……”
周思仪忙声含哭腔解释道,“听说大人两千石之下,均可不报而杀……杀之前……能让下官给家人写一封遗书吗?”
“我叫拔舌,不叫大人。”
周思仪忙捂住自己的嘴,她常因言惹圣人厌烦,就怕圣人一怒之下当真将她的舌头拔去了。
拔舌将一骨哨扔进周思仪怀中,“若是遇险,便吹这枚哨子唤我。”
说罢拔舌又消逝在了山林水泽、残宵月夜之中。
——
周思仪摸了摸胸口骨哨的余温,她从那水边抱着面盆回来时,方听白正打着烛火在那方缺了一角的桌案上温书。
她正感叹着这人是什么时候转了性子,便见方听白一慌,那卷《孟子》应声落地,落出里面“陌刀百式”
四个大字。
周思仪一搁水盆,便将那本《陌刀百式》从他的手中抽走,“方听白,你若是再这样,此次崇文馆考较定然还是过不了。”
方听白斜躺在那张半旧的羊绒毯子上,以书罩面,困得直打哈欠,“周思仪,你怎么上几月的朝下来,说话越来越像我爹了呢。”
见他这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周思仪撇了撇嘴,又用那面盆将方听白的脸罩住,“快去洗漱,骑了好几天的马,都要臭死了!”
方听白的声音闷在那面盆中,显得空空落落,“周思仪,你现在却不像我爹了,倒像是我娘在吼我爹。”
“既然如此,你下次再不温书,我就拿个竹板抽你,看我像不像你的阿爷阿娘。”
方听白扑哧一笑,从那席上鲤鱼打挺般得跳起来,“那我今日便不睡了,我彻夜温书、卧薪尝胆、凿壁偷光、头悬梁锥刺骨,定然一晚上将《孟子》学通。”
“一晚上学通《孟子》?”
周思仪随手敲了敲桌案,“那天子还当什么圣人,你才是真圣人。”
周思仪说罢,便恨不得将嘴给缝上,明知有枭卫监视她,她竟还管不住自己这张破嘴。
她轻抚上方听白的肩头,加大了音量道,“仲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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