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秦宝姝想的那样,是个开朗爽利的女子。
唐太太拉着秦宝姝的手往屋里带,唐东家笑着和陈叔说话:“久闻陈掌柜大名,六年前我们到西南的镖队遇到问题,还是秦家商行路过的镖队帮的忙!
后来我找戚镖头道谢,还想拜访你,戚镖头说你总出远门,我就没好意思再贸然叨扰。”
这也是陈叔知道唐家的原因,陈叔谦虚道:“唐东家太客气了,出门在外,谁没有遇到麻烦的时候,换了他人也一样会出手相助的。”
“不管如何,都是缘分!”
唐东家爽朗大笑,请陈叔落座。
秦宝姝原以为还要再寒暄几句,哪知唐太太直接就提到傅家,脸上都是不屑。
“知道这小子来问傅家事的时候,我还以为他跟人来往打交道呢,结果是替你问的。
那污糟的一家子,真是说多了都污你耳朵。”
秦宝姝见唐太太对方瑀珩十分熟稔,和他刚才在马车上淡淡一句替他们算账目有来往不太符合。
她不由得又去看方瑀珩,只见他端坐着,面无表情的,似乎是紧张又或者不自在?
她心里就起了疑虑。
唐太太这边话刚落,唐东家就接上说:“除去这些,他们坑了平阳多少百姓,联合小财主说是卖了祖上的田地,财主就请百姓去耕种。
结果呢,收成了一个子都没给,他们家跳出来说和小财主有纠纷,田地并没有给银子,谁请百姓种地,找谁要银子。”
“田地一收,庄稼也收了,辛苦劳作的百姓,哭天喊地告到官府都没有用!”
“如此霸道行事,就没有人再往朝廷上报吗?”
秦宝姝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
唐太太冷笑:“西边总是起战事,朝廷哪里有空管这些小事。”
除去这些,唐东家夫妻俩可真的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连着傅家私宅里打死几个妾室、仆人都一一说了出来,甚至还能说出受害者几个人名和家中情况。
秦宝姝和陈叔听得简直一愣一愣的,如若都属实,那可真是帮了大忙!
说到最后,唐太太还拍胸脯说:“如若你和他们家有过节,我能让人去西南送信,帮你找一找我刚才说的几户人家!
要是能叫他们倒霉,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那如何使得,可太劳烦您了。
再说了,万一他们知道是您这边提供的消息,再连累了您,我心里是一万个过意不去的。”
秦宝姝连忙摆手,有了姓名住址,她让自己商行的人去打听就是。
唐东家冷哼一声:“他们算什么东西,老子要他……”
方瑀珩忽然就咳嗽起来,把唐东家的话打断了。
秦宝姝回头看他,现他咳嗽得脸颊通红,紧张道:“方表哥脸好红,可是染了风寒?”
“无事,被风吹起的炭火灰呛着了。”
他指了指脚边的炭盆。
秦宝姝放下心来,唐东家也清咳一声,重新接上方才忽然中断的话题:“你放心,傅家即便知道了,如今也翻不起风浪。
他和我们也有过节呢,不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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