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不解气,等我爹上折子革了他的官儿l,我将提来与你,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可好?”
曹濂这一番话已算是把态度低到了尘埃里。
按道理说来,那吏部主事虽有怠政之嫌,但到底是奉了皇命,若真细究起来这事儿l虽是明晃晃地看人下菜碟,被点名之人却只能吃了这个哑巴亏。
曹家老爷作为吏部尚书要想处置他,碍着那道皇命,尚且要废些力气。
更不用说要想办法革了他的职位还要交与叶家处置,这其中的弯绕与堵人口舌很是需要一番琐碎功夫。
能说出这样一番保证,已能证明曹家在此时上恐怕是真不知情。
然而叶京华却极其沉默,他毅是一夜未眠,甚至衣服都没换。
此时他眼下带着些青黑,玉面修容失了平日里的飘然俊逸,侧脸的线条分外冷硬。
曹濂见劝不动,也失了耐心,恼怒道:“叶二,你是舌头被人割了不成?你到底要我干什么才肯消气?我给你跪下行不行!”
他说这话,跪是自然不可能跪呢,只是为了激叶京华罢了。
谁知他话音一落,叶京华忽得一转头,露出一双冷眼来。
曹濂对上他的目光,登时便愣住了。
眼前这人是叶二?这人哪里还有平日里让满京城小姐倾心的模样?
叶京华盘桓这一股阴鸷之气,竟让曹濂心中一跳,说不出话来。
“你跪?”
半响之后,叶京华目中射出冷光,缓缓道:“我要让宝珠此刻便站在我面前,你若是能跪得来,便去跪。”
此话一出,曹濂还如何说得出话来?那吏部的主事便是杀一万个,也没有要元治帝收回成命的道理。
赵宝珠接了皇命,去了那地方,无论如何没有个三年五载是回不来的。
这下把人给弄没了,确实是让曹濂把膝盖跪穿了也换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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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叶夫人注意着书房中的动静,长叹一口气,向姜氏道:“若这两个也闹起来该如何是好?”
她虽是内宅妇人,却也将朝廷之事看得清楚。
况且曹濂与她儿l是长久的朋友,吏部在此事中如此触了霉头,是决议绕不过去的,她是真怕事情闹得更大。
姜氏赶紧在一旁柔声劝道:“夫人别忧心,哥儿l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说去。
二弟是顶明白的人……此事想必只是一时伤了心,绝不会做于大局无利
之事。”
叶夫人听了这话,拍了拍姜氏的手,摇了摇头:“他想做什么,你我哪能知道。”
这个’他’自然是指叶京华。
姜氏闻言亦是静默,她这位小叔子的心思,确不是常人可以琢磨。
公公也许能知道一二……可这两父子如仇人一般,阖府上下谁不知道老爷从不管二少爷的事?
两人一时间相对无言,片刻后,书房里静了下来。
见没有摔杯子摔碗的声响,叶夫人才微微放下心来。
她呼出一口气,忽而想起了什么,扭头向姜氏道:“方才濂儿l进来,你可见他额上的伤了?”
虽曹濂来的匆忙,可在府门口遇上叶夫人与姜氏时仍是维持了礼数,向两人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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