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昔揉了揉略微肿涨的双眼,慢慢从床上欠起身来。
屋内带弥漫着男子身上特有的干净而阳刚的气息。
周围雅致而简约的布置,真是自己居住了半年月之久的地方。
她摸了摸嘴唇,那个灼热的,带着龙延香气息的吻似乎依旧停留在唇边。
因为昨晚顾邵威没有归府,所以管家刘顺死活求着她别回翠轩阁,再住一晚,说是大人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留下流昔姑娘,有话要对说。
她不忍让刘管家为难,再说自己也想确认妹妹五儿是否平安回到宫中。
很多次,他明明都可以轻易的得到自己。
可是他眼中的执著与怜惜,却让她砰然心动。
她不是没有心肝与廉耻的娼
妓,可也不是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
从不奢求大富大贵,只想有一日能够从此远离京城,像娘亲那样做一个平凡女子,自食其力而活。
何必要活到令他厌倦的那天?他的那份心意自己必字会珍藏于心底感念一生一世。
“呵呵……”
随性而悦耳的熟悉笑声传来,流昔抬头看到了许久未见的殷春娘正坐在窗沿上看着自己,藕荷色的衣袂上白纱飘扬,上边带沾带着许些花瓣,花瓣上的闪耀着点点春露。
“春娘……?”
流昔不觉看得有些痴了。
春娘已经到了人老珠黄的年纪,可是她高华的气度与妙曼的身姿却是不减当年。
眉宇间的沧桑洗褪了身上的淡淡铅华。
她越来越不像风尘中的卖笑女子,而更像云端谪仙。
“顾邵威。”
春娘从窗沿下跳下,款款走向流昔,眼中却望着床头挂着的那把御赐的青锋剑。
“这个男人并不适合你。
他太强势,太残暴,太冷酷。”
“春娘。”
流昔眼中的神色一黯,随即凄苦的笑道:“流昔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顾大人是什么身份,我又是什么身份?纵然是为妾为婢,也不过是污了那些正人君子的眼罢了。”
“他遣散了自家的五房小妾,似乎是因为你的原因。”
春娘若有所思的望着流昔微微吃惊的表情,随即揶揄着笑道,“其实你的心中一定很开心吧。
试问世间有多少男人能够独独钟情于一个女子?”
“你说顾大人遣散了自己的妻妾?因为我?”
流昔吃惊不小。
早听闻顾大人家中的五房小妾燕瘦环肥,各逞风姿。
他这么做究竟是……
“感情的事,是很难讲的。”
春娘抚摸着流昔白皙的脸颊,凑近她的脸笑道:“谁又能知晓,他对你的兴趣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你们今生注定的缘分?究竟是良缘还是孽缘,就要看你与他的造化了。”
流昔不想继续谈论这个令自己难过的话题,转而问道:“春娘,为何命五儿去这么危险的地方?还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顾府?”
“那是她自己选择的道路。
至于为什么我会出现在顾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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