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汀禾点了点头,“不知世子是否将那另一只水怪带了出来?”
席承淮收回落在地上的视线,看她一眼,“未有。”
元汀禾索性直接道,“要将这只水怪处理,须得将另一只同时放出来,二者合一,才能真正降伏。”
席承淮于是颔,“我知晓。”
元汀禾便想,这人挺好学,不过几日便弄清了这水怪的习性,又问,“那世子现下可有空闲,便将这水怪早早降了去,省得再出来害人。”
席承淮却道,“如若元娘子将上回的话补全了,或许便能有空闲。”
元汀禾听罢,脸色一青,感情这人根本不是弄清了什么水怪的习性,而是故意下套来诓她的话来了!
此时,夜空中原本被云层厚厚遮挡的圆月已然悄悄露出一角,连带着地上妥帖的符箓也跟着晃了一晃。
席承淮一点也不急,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人。
果真,少女冷哼一声,道,“千百年来此类水怪统共只出过寥寥数只,却能相传甚久,只因此水怪雌雄同体,不必顾及性别有异。”
原来是雌雄同体。
难怪自己上回贴去的符箓未能完全生效。
元汀禾继续开口,语气不变,“世子,这下总算可以出手了?”
席承淮一笑,“元娘子说的是什么话,我这便命人将东西拿来。”
哼,道貌岸然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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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汀禾布下阵法,接着又取了几道符,一一贴至水怪身上,随后示意身后的人将另一只水怪的禁制撤下。
便见席承淮指尖一闪,伏在地上的水怪浑身猛然一颤,后听他道,“元娘子,此怪我要带回去研究,不知你又有何意?”
元汀禾闻言一顿,理所当然道,“捉拿此怪我也有出力,更是占了大头。
难不成便叫我要空手而归不是?”
席承淮似笑非笑,“那元娘子有何想法?”
元汀禾看着他,忽而挑眉,“不如叫我再看一眼你那武器。”
似乎讶于对方的直接胆大,席承淮倒没一口回绝,反是爽快应下。
“可以。”
于是,便抬手取出一把弹弓,将其往前一探。
只见这弹弓并非寻常模样,比之市井见到的尺寸更为大一些,且看材质并不只掺有铁砂。
元汀禾未用手去碰,只仔细打量着,就在这时,月光落下弓身偶然一转,便瞧见那柄上竟有极为细密的流光溢过,常人并不能瞧见。
于是,她终于确定了心中猜测,便抬眸朝对方一笑,“多谢了。”
元汀禾很清楚席承淮这么爽快地把东西拿出来,不过是因为他想搞清楚自己到底想做什么罢了,索性也不遮掩,就这么大大方方地看。
她道:“那便就此别过了。”
月色终从云雾后探出光来,湖面偶有波澜,却不再如一片死寂的深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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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回到府上,方走至房门前,便瞧见梁上躺着根鸟羽,元汀禾目不斜视地往里进,转身带上了门。
随后,进到了屋里,又到另一扇靠近尽头的窗前,这扇窗前栽有一棵巨树,只待片刻,果真便见一只白鸽飞了过来,落在树上。
这只白鸽通灵性,身上更是贴了元夫人制作的符箓,轻易便匿于树梢。
元汀禾极有耐心,从傍晚等至深夜,方拎着一壶酒进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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