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心下冷笑,面上却云淡风轻地勾起了唇角“多谢父亲。”
镇远侯是武将,马背上打江山的老臣,虽年近五旬的面容爬了些皱纹,却依旧眉目锋利,五官硬朗,整个人带着些肃杀之气。
“还有不过半月有余,你就要嫁为人妇,该想清楚的事情可想清楚了?”
镇远侯久经沙场的声音威严而又沉闷,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之前的事是女儿不懂事,婚姻之事自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父亲为女儿挑的婚事,自是顶好的婚事,女儿不敢有怨言。”
程意垂着眉,乖巧温顺的模样让镇远侯严厉的眼眸稍显缓和。
“妹妹嫁入裴相府也算是高嫁,一言一行定要顾及侯府的体面,切勿在出现在与人幽会这种败坏德行的事,失了侯府的体面。”
晏安如柔柔地开口,看似劝慰,镇远侯听来缓和的面色又愈铁青。
程意微微蹙眉,晏安如所言之事她并不知晓,她缓缓开口道“长姐教训的是,宁儿替长姐嫁入相府,定将安守本分,谨言慎行,不失侯府的教导。”
晏安如微微眯起眼睛,平日里笨嘴拙舌的庶出妹妹,如今竟拿她不愿嫁侯府的事明里暗里嘲讽她。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教训晏宁,镇远侯夫人便抢先开了口“侯爷,你瞧你,宁儿坐下连口茶都没喝,你也得容她缓一缓呐。”
不经意地给晏安如使了个眼色,镇远侯夫人言罢拉住晏宁的手,握着手绢的手轻轻抚摸着晏宁的手背,眼眸中尽是担忧与心疼。
“你瞧这小脸白的,定是底下的人侍候得不周到,是谁侍奉的二小姐,怎么这么长时间过去了,二小姐的伤还不见好,是不是你们一个个的偷懒懈怠!
都打出去卖给人牙子。”
晏宁身后的绿芜闻言,慌忙跪下叩“回夫人的话,奴婢是小姐的贴身丫鬟,奴婢知错了,日后定尽心尽力伺候小姐,求夫人饶了奴婢。”
晏宁心下暗道不好,夫人这是在敲打自己刚刚对晏安如的嘲讽。
心下有些焦急,紧忙起身跪下“母亲,绿芜侍奉得十分尽心尽力,是宁儿自己体弱,况绿芜跟在女儿身边数十年,女儿早已习惯她伺候,求母亲开恩,饶了她吧。”
夫人假模假样地拉起跪在地上的程意,扶她在身侧坐下“这是做什么呀,我的乖女儿,既然下人们侍候得不尽心,娘在给你房中拨几个人伺候。”
言罢,夫人淡淡地瞥了一眼身后的王妈妈,缓声开口道“拨两个机灵的丫头到二小姐房中小心伺候。”
“多谢母亲。”
程意微微颔,心下明了,镇远侯夫人这是在往自己房中插眼线,名义伺候,实则监视。
见程意温柔乖顺的样子,夫人才堪堪松口“既然二小姐保你,你今后且要更加尽心侍奉。”
“多谢夫人开恩,多谢二小姐。”
绿芜千恩万谢地退了出去。
晏宁却是一顿饭下来食不知味。
且不说四个人戴着面具表演的夫妻和顺,父慈子孝让晏宁感到反胃,单单说邱姨娘在旁边像下人一样伺候这一桌子人用膳,就让晏宁心中十分不适。
晚膳过后,镇远侯将晏宁叫到祠堂之中。
晏宁见镇远侯跪于祖宗牌位前,紧忙跟在身后跪于蒲团之上。
祠堂阴冷幽暗,没有掌灯,几根蜡烛摇晃着昏黄的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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