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夫人。”
王砚辞喃喃念出这三个字,随后嗤笑一声,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
次日一早,柳青行前脚出门点卯,后脚柳桑宁就出了门,还故意在门口说与门房的人听,她是要去静安寺礼佛。
门房的人眼观鼻子鼻观心,等人一走,便赶紧去禀了温氏。
温氏正在房里抄着心经,听到仆人来报,便笑了笑:“也罢,她落了榜心中不痛快,让她去静安寺里玩玩,或许摩罗大师能解开她的心结。”
崔氏端着做的点心进来请安,刚好便听见这话。
她微微低下头,叫人看不出脸上的表情,眼中的光芒却比平日里都要亮。
她的好女儿,可定要顺遂些。
柳桑宁出了自家府邸的巷道,便立即掉转车头往鸿胪寺的方向而去。
为了躲开她父亲,她出来得其实有些迟了。
眼见着快到鸿胪寺,偏偏这段路人多了起来,马车被迫降速。
柳桑宁探头朝前一看,干脆心一横让车夫停下来,自己跳下马车就往鸿胪寺方向飞奔。
她这一路跑得心无旁骛,全然没有注意到两旁百姓投来的诧异目光。
等她跑到鸿胪寺门口时,像胥科的人刚好要领着聚集的新人往里走。
柳桑宁连忙拉住负责报道的吏员,觍着脸悄悄往他手里塞了块热乎的肉饼。
那人因着要负责报道事宜,起得比平日里要早些,的确是没顾上用早膳。
这会儿肚子正饿着,闻到肉饼香便没有把持住,最后决定松松手,好歹让柳桑宁成功报上了。
她自觉排在最后头,跟着他们一起往鸿胪寺的像胥科走去。
跨进鸿胪寺大门的瞬间,柳桑宁觉得,她的人生要开启新的篇章了。
初入鸿胪寺起口角
鸿胪寺内主道呈一条直线,道路两旁分为不同的小院,共有四个院子,每个院子里头有两到三间房屋不等,而道路尽头最大的院子,便是鸿胪寺七品以上官员所在的办公之所,其中就有鸿胪寺卿的工房。
像胥科的院子在最靠近大门的左侧,一进门往前走了一段路左拐便到了。
柳桑宁跟着队伍拐进像胥科小院儿时,不由朝着主路尽头多看了一眼。
眼下她虽还未明确那里有王砚辞的工房,可她远远瞧着那院子格外大些,心里头便也猜到了。
一行人在院子里站定,领头的像胥站在屋檐下,柳桑宁则选了个树荫下站着。
长安城里,柳树、槐树以及银杏树乃是最常见的树木。
这会儿柳桑宁所站的便是一棵银杏之下。
她发现鸿胪寺内的银杏种得格外地多,也不知是否因当今圣人喜爱银杏的缘故。
她正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屋檐下的像胥开了口。
“这儿便是咱们像胥的工房,如今你们刚入鸿胪寺,还只能算得上是实习像胥。
若想成为真正的像胥,必须通过三个月后的考核,还望诸位铭记于心。”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