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王砚辞是不会注意这些小事的,可今日因着这独特的香气,倒叫他重新打量起自己这间工房来。
一旁长伍惊叹:“真瞧不出来,这柳娘子还挺会收拾屋子。
被她这么一收拾,这屋子瞧着比先前更宽敞更舒适了。”
他走到建兰跟前:“这建兰全都浇了水,只是打理得太晚,也不知它们还能不能活。”
王砚辞伸手摸了摸建兰的叶子,意有所指说道:“且先看着。”
此刻像胥科实习工房里,刘冲正在与各位实习像胥介绍一位老夫子。
“这位是岑夫子,是咱们鸿胪寺的老夫子了。
岑夫子所擅胡语共有七种,论胡语数量,咱们鸿胪寺也只有王砚辞王大人堪与之相提并论。”
众人立马向岑夫子行礼问好,柳桑宁更是充满好奇地看着岑夫子,一双眼睛写满了求知欲。
有人好奇道:“那王大人会多少种胡语?”
大家都竖着耳朵,生怕错过了刘冲的回答。
刘冲还没说话,岑夫子却是笑哈哈摸着他花白的山羊胡说道:“王大人所擅胡语比老夫还要多一种,真可谓后生可畏啊。”
立即就有人发出惊叹之声。
八种啊!
这可是神人!
他们当中有些人也是会三四种番邦语的,只是一般来说,精通的不过一两种罢了。
而他们这次进来的实习像胥,多数都只是称得上精通一种。
柳桑宁也听得心头一震,她着实没想到王砚辞居然会八种番邦语。
她虽也听过他精通多种语言,可她以为顶天不过五种。
毕竟王砚辞是正儿八经科考上来的,而且还是当年的探花郎,可见学问上是顶厉害的,不像她从小专攻的便是番邦语。
况且当年他科考时,才刚过十六岁,可谓是少年英才!
而后他在官场汲汲营营十二年,才有了如今的地位。
这十二年间,他要处理政务,想必是不如她那般每日都有时间学习番邦语的。
如此说来,的确是个厉害的人物。
若不是知晓他此次考试徇私舞弊,柳桑宁会很愿意与他亲近,向他学习或者交个朋友的。
只是如今她心底那根刺已经扎下,一时半会儿是难以拔除了。
她心中叹息,如此人物为何要行此等小人行径,实在是如同在一块洁白无瑕的美誉上裂了一条缝,叫人只觉得太可惜了。
这会儿刘冲继续说道:“今日让诸位见岑夫子,是想告诉你们,接下来的三个月你们需跟随岑夫子学习胡语,三个月后的考核你们可自行选择任意胡语。
但我得提醒诸位,只有通过四门胡语之人,才能定下品阶。
若你们想要成为有官阶的像胥,便得多多努力才是。”
刘冲是个厚道人,他看着这些实习像胥们,倒是真心替他们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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