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长安官眷们几乎都知道,鸿胪寺新上任的王砚辞大人,出身于北方世家豪族王家,且是族长嫡幼子。
王家经历数百年,依旧在世家的塔尖屹立不倒。
其家族不光财帛不缺,人丁兴盛,且有出息的子弟不少,几乎在各处都有王家子孙为官。
作为王家嫡支嫡子,且又是幼子,自然从小万物不缺,家里宠爱非常。
听闻王族长和妻子十分疼爱自己这个小儿子,大儿子与族中其他子弟打闹,王族长向来能做到公平公正。
可若是换成小儿子,那王族长必然护犊子。
王家人自然谁也不敢去惹王砚辞,再加上王砚辞聪明又俊俏,本也十分讨人喜欢,柳桑宁可是听闻,王家这样的世家大族,几乎长辈们都一边倒地偏爱王砚辞。
所以王砚辞上京赶考,中了进士又做了官,王家绝无可能让他在京中过清贫日子,那银子还不得和流水似的送来?光是从他的府邸与百官斋只有一墙之隔就能瞧出来,这地段岂是寻常人买得起的?
正因如此,柳桑宁才对他的马车如此朴素感到惊奇。
见她眼珠子滴溜溜地四处转着,一看就是对马车十分感兴趣,王砚辞开口道:“桑娘子可是觉得我这马车有何不妥?”
柳桑宁听到他的称呼一愣,垂眸掩饰住自己的不满。
方才还当着人面儿叫她柳像胥呢,转头私下又唤回「桑娘子」这样的称呼,可见他心中与他那些同僚一般,都是没有打心底里认为她可以做像胥的。
可上峰问话,她岂有不答之理?于是柳桑宁理了理思绪,回答道:“并无不妥,只是见王大人的马车质朴非常,有些意外罢了。”
王砚辞听懂了她的意思,却只是笑了笑,道:“返璞归真,才能在这里头想明白许多事情。”
柳桑宁一时间有些不懂,坐个马车而已,还需要想明白什么?但转念一想,他每日都需乘坐马车上下值,还需乘坐马车前往皇城参加大朝会小朝会等,自然是有许多时间都是在马车上度过。
若是需要思考一些事情,还真是能在这里头细细考量。
柳桑宁又摸了摸车壁,发现用的是上好的楠木。
虽比不上金丝楠木,可用楠木也很是奢侈了!
原来人家是低调的华丽啊……
车壁也足够厚,将车门与窗都关上,隔音也会比普通马车强上许多。
柳桑宁便趁机问道:“王大人,咱们为何非要随那阿奴莉莉去一趟客栈?我方才细细盘问过,她都能回答上,依着规矩,是可以给她补办的。”
“番事房里写下来的规矩,只是最基本的。
若要判断能不能替人补办通关文牒,还需更慎重一些,也更需要办事者的经验。”
王砚辞听到柳桑宁这么说,也认真回答,“通关文牒不似它物,它是胡人往来我大雍的重要凭证,丢失便是大事,岂能轻易补之?”
柳桑宁越发不解:“既如此,为何不在那册中写得更明晰一些?”
“日后你待的时间长了便会懂,有些事情并不只是照本宣科,它自有它规矩之下的东西。”
王砚辞说得模棱两可,却让柳桑宁像是捕捉到了一丝不同于寻常的意味。
柳桑宁一时间没说话,过了会儿问:“我们去了她所住客栈,便能判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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