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王砚辞就说了个清楚。
柳桑宁没来由地生出一股感慨——真不愧是鸿胪寺卿。
这会儿她对王砚辞是由衷地有些佩服,她本以为他这样的世家公子。
虽聪明读书好,可不见得就细心,更别说观察入微了。
可没想到,王砚辞这观察力和分析力,都快比得上专擅破案的大理寺捕头了!
柳桑宁自认自己也算得上是个观察细微的人。
可今日大约是先入为主地认为阿奴莉莉这样的弱女子不敢撒谎,又有王砚辞在前,她这才松懈了。
思及此,柳桑宁立即在心中痛定思痛,下回定要仔细警醒些。
“你后来,其实也猜到阿奴莉莉与商队关系匪浅了吧?”
柳桑宁看着王砚辞,她虽然是个问句,可说出来却很是笃定。
王砚辞微微勾了下嘴角,算是默认。
他有瞥见柳桑宁嘴唇嚅动,像是想问又不好问的模样,干脆自己先开了口:“你是想问,我如何知晓阿奴莉莉有身孕吧。”
见柳桑宁不吭声,他便自己回答了:“我曾浅学过医术,见她面相身形便瞧出了些。
后又观她下意识会护住肚子,便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你竟还习过医?!”
柳桑宁惊讶极了,觉得这王砚辞莫不是神仙转世?否则哪来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学这么多东西。
王砚辞却没有回答,只是眼底似有笑意蔓延。
压在心里的难受
之后马车里便安静下来,直到柳桑宁从马车上下来进了番事房,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王砚辞倒是如往常一般话少,只是他周身气质如玉,又恢复成平日里见到的温润君子的模样,与先前在客栈里冷眼质问那两位番邦女子时的模样截然不同。
柳桑宁忍不住从番事房的窗户处探头去看王砚辞的背影,欲言又止。
其实她心里还是有许多想说的,比如他为何不能等查明以后再送阿克娅进大牢。
又比如阿奴莉莉只是想救人,且并未成功,又怀有身孕,可否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但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因她心中清楚,王砚辞是在做正确的事。
法理便是法理,若是人人都将情理放在法理之前,那这天下便会乱了。
她更清楚,她不能因自己的不落忍,而去做违背律例之事。
她若是做官,便是要公平公正一些,这样的公平公正,自然是要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
况且,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阿奴莉莉和阿克娅依旧也有撒谎的嫌疑,谁又能保证她们后来说的话都是真的?
可柳桑宁依旧心中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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