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硕盯着她,像是想透过她的眼神往她心里看去。
柳桑宁却依旧坦荡,没有丝毫的闪躲。
袁硕心中不由有些钦佩,嘴上却道:“你这般努力,可是为了三个月后的考核能留在鸿胪寺?”
此话一出,周围吃饭的其他人,不论是老像胥还是实习像胥,一个个都竖起耳朵想要听柳桑宁的答案。
“自然。”
柳桑宁回答得很是坦荡,但她紧接着又道,“但我也不只是为了能留在鸿胪寺。
我还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和能力往上走,步步高升呢。”
袁硕大约是没想到她会将听起来有些功利的话说得这么坦然,他不由笑了,调侃道:“那柳娘子剑指何处?”
柳桑宁自信一笑:“自然是鸿胪寺卿的位子。”
她话音落下,就听到周围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不明所以,觉得自己展望一下未来,也算不得多么惊世骇俗吧?
可她一扭头却对上了换一双略显清冷的眼神。
只见王砚辞站在不远处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也不知来了多久,瞧着像是将她的话全都听了进去……
柳桑宁一时间有些尴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想说自己绝无觊觎王砚辞官位之意,更无想将他赶下台之意,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宏图大志罢了。
可是周围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觉得自己若是开口解释,反倒是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王砚辞却只淡淡道:“柳像胥好志气。”
说完这句,他便转身离去,瞧不出喜怒。
等柳桑宁再回过神时,坐在她对面的袁硕等人已经默默挪到了一旁,其他人也都纷纷低头,不与她视线相接。
柳桑宁这才发现,膳房里除了像胥科的人,庶务科的人也都在。
她觉着有些人甚至还对她露出了怜悯的神色。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啊。
但很快,柳桑宁就发现苗头有些不对劲。
接连几日,不仅像胥科几乎无人搭理她,偶尔她想问些事情,大家也都是避而远之外,就连庶务科的人也对她变得疏离起来。
说疏离或许还不够,准确来说是冷眼加找碴。
不是指责她吏员服穿得不够整洁,要扣她的考核分,就是总给她塞一些零零碎碎又难办的琐事。
而让她明显感觉出这点的是,大家不爱去的外务,庶务科的人不交给老像胥,反倒是交给她去办。
就如眼下,竟提出让她去老鼠坊巡街。
没错,就是巡街。
在长安,巡街可不仅仅是城防队或是衙役捕头们的事,鸿胪寺也是要派人巡街的,为的就是解决一些街上的番民问题,防止事件升级。
而老鼠坊,可以说是所有像胥都不爱去的一个坊市。
那儿本名是延祚坊,位于长安城的城南,由于坊内聚集的大多都是些贫民、流民一类,是长安城有名的贫民窟,被人取了个外号叫老鼠坊。
一些外来的番邦贫民,许多会去老鼠坊生活,其中就包括了浑身漆黑的昆仑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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