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就连柳桑宁被父亲逼着辞官这样的事儿,他也比旁人晚了好几日才知道。
柳桑宁冲他一笑:“我没事,多亏了王大人帮我。”
“那就好。”
徐尽欢温柔一笑,“那咱们进去用膳吧。”
柳桑宁与徐尽欢两人便进了膳房,厨娘给他们盛菜时都忍不住多打量了徐尽欢几眼,眼里头有些探究之色。
两人坐下吃饭,徐尽欢也时不时能感觉到有人在打量他。
他有些不解,小声问道:“他们为何总是在看我?”
柳桑宁头也没抬,笑了下:“你没发现吗,除了你之外这里没有一个八品以上的官员。
因为八品以上的官员一般都不来这里用膳的。
要么是从家中带饭,要么就是去外头饭馆里一起吃去了。”
“这是为何?”
徐尽欢不解。
前些日子他是家中送饭,但他得知柳桑宁是日日在膳房用膳,便叫家里不要再送,自己去膳房和柳桑宁一道吃。
好说歹说,才让母亲同意从今日起便不叫人给他送膳了。
柳桑宁咽下嘴里的饭菜:“当然是因为他们官阶高,若是来这里用膳,怕底下人不自在。
毕竟咱们鸿胪寺,八品以下的官吏才是占了大多数。”
“原来如此。”
难怪从来没见过卢大人来此处用膳。
徐尽欢见柳桑宁喜欢吃碗中鸡肉,便将自己碗里还没动过的鸡腿夹到了柳桑宁碗里,说道:“我近日不大喜食鸡肉,还请阿宁替我吃了。”
听他这么说,柳桑宁便毫无芥蒂地点头应下。
李庆泽三人坐在不远处,他们只能看到徐尽欢的背面,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李庆泽嘀咕了一句:“她与新来的司丞关系倒好。”
刘赟哼了一声:“她不是向来惯会讨好上峰?”
“罢了,这样的话咱们日后还是莫说了。”
李庆泽一改之前的态度,“如今来看她是个有真本事的,不是靠着这些不入流的手段进来的。
精通三门番邦语,可不是一朝一夕能成的。”
一旁左临旭也连连点头。
刘赟有些讪讪,说道:“李兄说得是。”
王砚辞从外面回来时,抬眼便瞧见柳桑宁与徐尽欢从膳房里走出来,两人边走边说说笑笑,瞧着十分亲近。
他还听到柳桑宁说道:“自乐兄,等下次沐休我便带你去书局好好逛逛,一定能替你将书找齐。”
徐尽欢瞧着很高兴,连忙道:“那便先谢过阿宁了。”
“像胥科之事,自乐兄也别太焦心,找个机会叫上大家伙一块儿吃顿饭,定能拉近彼此的关系的。”
自乐兄?阿宁?
王砚辞脸色不自觉地沉了下来,他低声道:“他们何时如此亲近了?”
一旁长伍看了眼自家少爷的脸色,试探着回答道:“先前柳娘子见卢大人欺负徐大人,便仗义执言了几回,两人就相熟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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