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迈步而入,故意弄出些声响,柳桑宁这才发觉他回来了,立即抬头脸上带笑问他:“王大人,如何?”
“放心,此事鲁大人定会好生去办。”
王砚辞在自己桌案前坐下,他伸手一摸,发现他的书案与往常一样,被人擦拭得很干净。
他嘴上什么都没说,心里面却对柳桑宁越发高看一眼。
到了这种时候,她自己前途未卜,甚至连生死都未卜,她却还能将应承过的事说到做到,很是难得。
可惜,她生为女子,注定要比男子少许多机会。
柳桑宁听到王砚辞的话,这才将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只是她还是忍不住道:“若是能亲自去将那凶手抓回来就更好了。”
这话她只敢小声嘀咕,不敢真的说与王砚辞听。
随着时间推移,越接近信上约定的时间,柳桑宁便越有些坐不住。
她在心里不断告诫自己要静心,可这毕竟关系到她的生死,又哪能真的置之事外呢?
王砚辞感觉到她的坐立难安,头也没抬,说道:“不论今日如何,有我在,定能保住你。”
柳桑宁愣了下。
她细想了一下王砚辞这话,他的意思莫非是……不论能不能抓到真凶,他都会在皇帝跟前保住她的性命?
若真是如此,那她可就真欠了他天大的人情。
可他又为何如此帮她呢?
柳桑宁想问,可这会儿长伍却从外头脚步匆匆进来,他瞧着额头上都渗出了些许汗珠,瞧着像是一路跑过来的。
他直接走到王砚辞身边,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少爷,找到了当初隔壁那户人家的儿子,他近日上长安,这会儿去了梨园,说是要去看梨园新出的戏。
他酒后与人说,他知道二十二年前的一件大案,他目睹过行凶之人。”
王砚辞面色巨变,他立即站了起来,身子竟还踉跄了一下。
长伍一把扶住,这动静引得柳桑宁立即看了过来。
在她不解的目光中,王砚辞压下心头的情绪,镇定淡然说道:“我有事需出去一趟,你下值后坐我的马车回百官斋,回去后便不要再出门。”
柳桑宁有些呆呆地点头。
王砚辞大步往外迈,可走到门口时,他忽然顿住脚步,说道:“下值后你坐马车去我府上,以防有变。”
还没等柳桑宁问会有什么变,王砚辞就已经大步离开了。
柳桑宁忍不住走到门边看去,只见他脚步匆匆,像是遇到了什么大事。
柳桑宁不由敛眉,心里面有些不安地打鼓,有些替王砚辞担忧起来。
不知道为何,她总觉得,王砚辞像是在心底深藏了什么东西,可也不愿叫人触。
她曾经想问,可又难免胆怯,怕遭到拒绝后反而让他远离了她。
她不由在心里道:王砚辞,你若有事,会愿意让我帮你吗?“
抓住了
王砚辞抵达梨园时,梨园的大堂里坐满了人。
刑部与大理寺的人占据了二楼观察一楼雅座的最佳位置的厢房,王砚辞则选择了最隐秘最无人打扰的厢房。
他一进厢房,便有人来报:“主子,那人就在下面大堂的雅间,咱们的人装作请他喝酒,一直将人留在那儿。”
厢房对着戏台子的方向,是可以全部打开的门,这会儿正敞开着,方便厢房里的客人能够看到戏台子的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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