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还心想,谁会关心他妻儿在何处呢?没想到这会儿竟真的用上了,而问出此问题的还是当今的皇帝。
纵七匍匐在地,将王砚辞告诉他的地点说出:“他们藏在永宁巷丙二十三号宅子的地窖中。”
皇帝听后,冲着一旁太监总管使了个眼色,太监总管立即明白过来,当即就出门了。
皇帝道:“你妻儿朕会保他们平安,待你归来那日,便是你们重逢之日。”
纵七直冒冷汗,却只能千恩万谢。
很快,纵七被带了出去,竟是真的要他即刻出发,前往铁矿之地。
“宣他们进来。”
皇帝开口。
不一会儿,柳青行与王若兰进了书房,两人立即跪下行礼。
“平身。”
王若兰起身的瞬间,目光便落在了金浮生身上。
她浑身抖成筛子,眼睛瞬间充血,瞧着像是要疯魔了一般。
一旁王砚辞毫不犹豫,立即上前一把搂住了她。
王若夫伸出手指着金浮生,其声音凄厉:“是他!
就是他!
是他干的!
我死也不会忘记这张脸!”
“胡说!
我那时蒙面你如何知晓我是何模样?!”
金浮生下意识高声反驳。
可他刚说完,屋子里其他人就都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
王砚辞冷笑:“圣子,如今倒是认得很快。”
王若兰像是受了刺激:“你当时转身时面罩掉落,我看清了你的脸!
就算你化成灰我也认识!”
“你说是我就是?谁知道你是不是跟王砚辞沆瀣一气,串通好了的!”
金浮生依旧嘴硬,“再者,你说你是王若兰,你就是了?”
其罪当诛
王砚辞给柳桑宁使了个眼色,柳桑宁立即扶住王若兰,王砚辞则一甩衣袍,冲着皇帝跪了下来。
他拱手道:“陛下,阿姊那件事后便神志不清,脑子一直昏昏沉沉。
当时是我阿耶……也就是祁阳王氏的族长王慈安将她安排去了老家一座尼姑庵中静养,一切都可查。”
柳桑宁又心疼又气恼,她轻轻拍着王若兰的背,希望能安抚到她。
“你的左手臂内侧,还有一颗赤红的痣!”
听到王若兰的话,金浮生下意识捂了下自己的手臂。
一旁王砚辞瞧见,二话没说上前解开绳索就撸起了他的袖子,掰过他的手臂,上头的确有赤红色的痣。
王砚辞看向皇帝:“陛下!”
见弟弟跪着,王若兰这会儿努力让自己情绪安稳下来,她靠着柳桑宁,从自己怀中掏出一物,双手呈上前:“陛下,我还留有当年的通关文牒,可证明我身。”
柳桑宁一听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她道:“当初王大人一家是从边境回长安,且需三番五次出使,听闻王大人不论去到哪里,都是带着家人一起。
既要出入边境,那自是有通关文牒的。
此物不比籍书,绝不会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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