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员被柳桑宁的话堵得半天回不过话来,等他反应过来,难免有些恼羞成怒。
他呵斥道:“你个小女娘少在这儿搬弄是非!
我何时说了瞧不起女官?!”
“呵。”
柳桑宁笑了,“如今大人可是亲口承认,咱们大雍是有女官的了。
既是有女官,那我便能报名。”
“大雍从未有女子考官之先例!”
吏员自是不肯,高声驳斥。
柳桑宁则比他更大声:“大雍也从未有律例说过不许女子考官,只许男子考官!
若是大人能找出此律例,证明只许男子考官,那我便不再啰唆!”
两人的争吵已经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路过的百姓也有不少人驻足围观。
不少人只是想凑个热闹,但听得二人为男子女子考官之事争吵,也觉得有些乐趣,不由在一旁起哄。
柳桑宁眼睛一转,转身就冲着围观百姓吆喝起来。
“大家来评评理,咱们大雍律例从未说过不许女子考官。
如今鸿胪寺广纳人才,招的是会番邦语之人的像胥,我既会番邦语,自是有资格报名。
可这位大人却拦着我不许,字字句句贬低我为女子,所以才百般阻挠。
可这世间,人人皆是女子所生,缘何女子便要低人一等?!”
她这话一出,当即就有别的妇孺不乐意了,立马声援柳桑宁。
柳桑宁见已有了势,她便趁热打铁,继续说道:“太医院的如太医,虽为女子,却敢孤身一人前往疫城,平息了三座城池的疫病,阻断了疫病往咱们长安来,保全了无数人的性命!
国子监的文博士,博学多才,她教出来的学生中进士者少说也有数十人!
难道她们身为女子,就没有于国于民的功绩吗?难道她们就比同职的男子差吗?!
我们生来为女子或男子,皆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难道我们有一身本事,却要因为这不能自身决定之事就不能报效国家不成?!”
话里提到了具体的例子,尤其是那位如太医,这让不少人回想起当年听闻疫病时的恐惧,又听闻有一位女大夫平息此事的震惊与感激。
当年,如太医也是因此事才破格被皇帝提拔到了太医院当太医。
人们心底对死亡的恐慌,让他们对这位女太医的感激之情又冒了出来。
于是当即就有人附和柳桑宁的话。
“就是!
都有女太医女博士,凭什么不能有女像胥!”
有一人附和,群众的情绪被调动起来,就会有更多的人附和,一时间吵吵嚷嚷,声音逐渐大起来。
柳桑宁转身看向那名吏员,张嘴说了句:“今日我必定报名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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