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大雍官员都愿意出面作证,络腮胡和同伴们第一反应便是要跑。
可他们刚一动作,外头就乌拉拉来了一帮衙役,领头之人一边捂着头上的官帽,一边气喘吁吁往酒肆里跑。
正是番坊的判官。
他第一眼就瞧见了王砚辞,赶紧来到他跟前行礼:“王大人,下官来迟。”
“倒也不算迟,来的刚刚好。”
王砚辞瞥向他,“将这几位故意闹事的婆娑人先羁押回去,他们言语里对圣上无状,判官可要好好审一审。”
说完他又看向身后的长随,长随立即上前呈上几张纸,上头写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在王砚辞下楼时便问店小二要了笔墨纸砚,一个人在不起眼处将事情都记录下来。
他说道:“判官大人,这是王大人方才让小人记下的案件过程,你带回去翻阅便可知晓全貌。”
判官接过,立即叫衙役将这几个婆娑人收牢关押。
一群人乌泱泱地来,又呼啦啦地走了。
酒肆其他人热闹看完了,也都安心喝酒吃肉,掌柜与跑堂也都重新投入工作。
唯独柳桑宁与王砚辞还站在堂中,大眼瞪小眼。
柳桑宁自是不会放过这样能与王砚辞面谈的机会,于是她立刻说道:“王大人,楼上那几位今日方才中榜,还是不要扫了他们的雅兴,咱们换个地方聊聊,如何?”
“在下记起还有要事要处理,不若改天再聊?”
王砚辞推辞。
柳桑宁挡住他的去路,皮笑肉不笑看着他:“不敢耽误大人办正事儿,我与大人一同上马车,就在路上说与大人听。”
见王砚辞还要推辞,柳桑宁抢在他前头开口:“若大人不愿,我便只好去吏部尚书府上叨扰,与他好好聊聊主考官与考生徇私舞弊走后门一事。
哦,王大人大概还不知道吧,我与吏部尚书幼女乃闺中之交。”
说完,柳桑宁便言笑晏晏看着王砚辞。
吏部管着百官晋升一事,年末百官的考核也是由他们来进行评定统计,最后呈给皇帝。
若是有人在考官一事上徇私舞弊,若是告到吏部尚书跟前,自然也会引起重视。
王砚辞微眯了下眼,盯着柳桑宁看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那便劳烦柳娘子陪我走一趟了。”
两人前后脚出了酒肆,王砚辞的马车停在不远处,柳桑宁跟在他屁股后头毫不犹豫上了车。
不远处春泥瞧见,立马让车夫跟上。
一上马车,柳桑宁也不来虚的,单刀直入道:“今日本想找王大人好生询问一番,为何将我落了榜,却录用了不如我的人。
今日在窦家楼一见,我便全明白了。
王大人这早就与那几位考生有了私交,录用的名单怕也是王大人早就心中有数了吧?”
王砚辞拧了拧眉,却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道:“此事已定,你与我分说这些毫无意义。”
“你可是心虚不敢回答?!”
柳桑宁追问。
王砚辞眼皮一掀:“说了你又会信吗?人总是只愿意相信自己所看到的,所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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