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了几声,柳桑宁高兴一一谢过。
随即便都各去各座,进工房忙起来。
柳桑宁是最后一个进工房的,没人瞧见的时候,她脸上的笑意顿时淡了许多。
方才刘冲的话虽然是在安慰他,可他下意识说出来的话却依旧暴露了他们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方才说「等他历练几年」,说明在他眼里,刚才那个说话不客气,又瞧不上女子的李庆泽是必然能留下来做像胥的。
在明知道他们这批实习像胥会有人淘汰的情况下,他在李庆泽和她之间,是天然的相信李庆泽会留下。
而她,只怕在他们所有人眼里,都是三个月后会被淘汰的那个。
柳桑宁紧捏了一下拳头。
三个月后,她会让这些人服气的。
新来的实习像胥们各自选好了自己的工位,他们几乎都是一个挨着一个选的座,给柳桑宁留着的是最角落里的位置。
这个位置采光最差,瞧着也是最阴冷的。
但柳桑宁心里头反倒是高兴了几分,她一个人在角落里刚好,也不必和他们周旋,还能安心做事。
不一会儿隔壁的正式像胥工房里,就有两人抱着两摞信件到了他们房间。
其中一位姓林的像胥说道:“这里是各国寄来大雍的官信,劳烦诸位将信件翻译,后日午时需交到我这里,之后将送往圣人处。”
这些官信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各国皇帝、臣子寄来的奏折。
他们臣服于大雍,便也是大雍皇帝的臣子。
既是臣子,自然是要定期写奏折呈上来,好叫皇帝知道他们内政的情况。
若是无事可写,便是写请安折子也是要写的。
一般来说,从各附属国来的请安折子还是极少的。
毕竟他们不似大臣经常有大朝会小朝会,他们与大雍距离长短不一。
但即便是离得近的,送信也有接近一个月的时间,所以一般都会有事述说。
林像胥二人将信件放在最靠近他们的实习像胥桌上,让他负责将信件根据各人会的番邦语分配下去。
说完这些,林像胥二人便转身离开。
负责分发的实习像胥起身分发,柳桑宁想起什么,起身追了出去。
“林像胥,等一下!”
柳桑宁叫住林像胥。
林像胥问:“怎么了?有什么事?”
“林像胥,我想问一下,鸿胪寺的百官斋名额要怎么申请呢?”
柳桑宁赶紧问道。
“百官斋?你要住百官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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