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回去,也是随商队一起?”
王砚辞又问。
阿奴莉莉不知道他为何要问商队的事,回答得更谨慎起来:“不是的,商队还要在长安多待几日。
但我东西都卖掉了,便想着早些回去。”
柳桑宁没吭声,只是在一旁安静听着。
可她也不知道为何,下意识地便紧盯着阿奴莉莉的脸,生怕错过她脸上任何的情绪。
但目前来看,一切都很寻常。
王砚辞听了阿奴莉莉的话也没有说什么,只问他自己的:“你回去就没想过带些长安的物品拿去卖?”
阿奴莉莉听了便摇头,可随后她反应过来,有些警觉问:“大人为何知道我没有带东西?”
王砚辞轻笑一声:“我是瞧你这屋子里什么物件儿都没有,才会如此觉得的。
说来,你虽能在大雍可待的时间不多了,但等上几日还是可以的,怎的如此着急回去?与商队一起走,倒是更安稳些。”
这话他问得轻声细语,听起来就像是他在关心阿奴莉莉一般。
阿奴莉莉被他这样温柔地看着,不由有些脸红,心脏也跳得更快了。
柳桑宁在一旁额角抽了两下,她觉得王砚辞这张脸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
任谁被他这样盯着,又这般软言软语,恐怕都得失神。
好在她知晓王砚辞的真面目,不会被他所迷惑。
阿奴莉莉回答道:“我母亲身子不好,家里还有弟弟妹妹,我自是能早些回去便要早些回去的。”
“你是家中长女?”
柳桑宁听到后不由也问了句,见阿奴莉莉点头,她不由有些感慨,这阿奴莉莉只怕是一个人要肩负起家中重担。
否则又怎会只身一人同商队从家乡来到长安呢?
柳桑宁不免对阿奴莉莉多了几分怜惜。
阿奴莉莉搓着手,问:“两位大人可是看完了?我是真不知在何处丢失的,这屋子里也找遍了……”
这话便是想催着他们给她早些补办了。
柳桑宁看向王砚辞,王砚辞瞥了她一眼,又瞧了那角落的衣箱一眼,一边转身要往外走,一边说道:“好些年没见过这样的衣箱了,还是幼时曾见过一次,只是那次后,家中便再也不允此种衣箱出现在我眼前。”
“为何?”
柳桑宁好奇地问。
王砚辞道:“那年我不足九岁,随父母前去一户人家做客。
那户人家的孩子顽皮,嬉闹时有一子被人捉弄关进衣箱中,不足一刻钟便在里面憋死了。
后来我才知晓,此种衣箱会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昏迷,从而死亡。”
此话一出,阿奴莉莉脸色都变了。
柳桑宁却是怪异地看了王砚辞一眼,心里想着他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这种衣箱都是有缝隙的,又怎会憋死人?
可王砚辞神色认真,叫柳桑宁一时半会儿不敢出言反驳。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