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奴莉莉在短短时间内已经衡量清楚,跟着王砚辞与柳桑宁出去的时候,她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只是一只手紧紧牵住阿克娅的手,仿佛在告诉她不要怕。
几人一起上了王砚辞的马车。
马车上阿奴莉莉和阿克娅紧张得不知道手脚该往哪儿放,她们怎么也没想到,王砚辞居然让她们俩上车。
阿奴莉莉早就做好了准备,要一路跟在马车旁走去番坊的衙门。
让她们上车,倒是让客栈里的人露出艳羡的目光,还以为她们是攀附上了权贵。
阿奴莉莉觉得自己看不懂这大雍的高官,心中忐忑难安,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王砚辞全程一言不发,只冷着一张脸将人送去了番坊衙门。
番坊的判官听说王砚辞大驾光临,吓得赶紧出来迎接,脑袋上的乌纱帽差点都跑掉。
很快,阿奴莉莉和阿克娅就被衙役带了下去。
判官信誓旦旦说道:“王大人放心,下官定好好审问这二人,该鞭笞鞭笞,狠狠关上些时日,再将她们驱逐出大雍,以后再不许踏入大雍半步!”
他这是想向王砚辞表态他一定会办好王砚辞亲自揪来的案子,柳桑宁在一旁听得心中不忍,又有些恼火。
她知道不该怪任何人,法理自是要守的。
可法理之外还有人情,她觉得王砚辞太过于无情,那两名女娘乃是情有可原,便是要罚,也不应罚这般重。
这判官一看就是想讨好王砚辞,定是会狠狠惩罚,她们若是受了重刑,还能活到离开大雍吗?
她脑子里乱得很,正欲开口求情,却听王砚辞说道:“此事尚未明了,判官也太着急了些。”
判官「啊」了一声,满脸迷茫,这还没明了?
柳桑宁也觉得有些不解,求情的话暂且吞回了肚子里,等着王砚辞接着往下说。
“她们虽有撒谎骗取通关文牒之行为。
可若她们后来说的话属实,那便是事出有因。
依着大雍律例,若为人所迫需自保者,所做事宜需考察缘由,再行定论。”
王砚辞说这些话时,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语气也显得冰冷,可说出来的话却是在阻止判官,“切勿自作聪明。”
判官只觉被数落,面子有些挂不住。
可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王砚辞不仅官大了他好几级,人家还是经常见圣上的能臣!
他可不敢在王砚辞跟前造次,更不敢反驳他的话,只得连连应下。
王砚辞又道:“找间干爽些的牢房给她们。
再叫番医来替那位阿奴莉莉瞧瞧,她应是有身孕在身。”
判官听得一愣一愣,柳桑宁更是瞪大了双目。
身孕?那阿奴莉莉竟是个孕妇?王砚辞是如何看出来的?
柳桑宁脑袋瓜里问号遍布,怎么也没想明白。
最后王砚辞丢下一句:“此事事关大雍与呼罗珊两国子民,她身怀六甲。
若是在你的大牢里出了意外,事情便不是这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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