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伍探头问:“少爷,是先送柳娘子回百官斋吧?”
柳桑宁这会儿一个翻身,整个人都朝着王砚辞倒来,直接扑倒在王砚辞身上。
然后自己在睡梦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就这么靠着不动了。
她嘴角蠕动,发出呓语,似乎在做什么梦。
一双手搂紧了王砚辞胳膊,一动不动。
王砚辞凑近了些,听到她喃喃道:“好想跟在王砚辞身边做事啊……”
长伍:“……”
实在没想到,柳娘子醉酒是这副模样,完全就是醉鬼嘛。
王砚辞也有些无奈,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说道:“直接回府。”
在长伍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王砚辞瞥了他一眼,道:“眼下时辰不早了,她这副模样送回去还不知会闹出多大的动静,容易落人口舌。
倒不如先去府上客房睡上一晚,明日等她醒了再翻墙回去。”
长伍心道,眼下也可以让他将柳娘子翻墙送回去呀,怎的少爷不让?
但这话他只敢在自己心里想想,可不敢说出口。
面上他识相地一口应下,接着便驾车往府邸而去。
等到了府邸,柳桑宁早已睡得不省人事,任凭唤她也好还是摇晃也好,怎么都不醒。
最后王砚辞只得无奈将她从马车里抱出来,一路抱回了客房。
柳桑宁人事不省的窝在王砚辞怀里,一路上不知道有多少仆从在一旁偷偷瞧她。
王砚辞是头一回往府里带女人,这下可是将府里上下都给惊住了。
不出一刻钟的时间,这王府上上下下的奴仆都知晓了此事,正在私下议论纷纷。
放往常他们是不会在背后议论主子的,毕竟王砚辞府上的规矩甚严。
可今日他们实在是忍不住呀!
府邸上这些人都是从王砚辞十六岁来长安开始便在府上伺候着的,这些年一个新人都没进过。
伺候了整整十二年,还是头一回见郎主将女娘往家中带的呀,还不是走着进来,是抱着进来的!
瞧郎主那小心呵护的模样,莫不是对这女娘动了情?这府上莫非是真的要添一位当家主母了?
可也有人发出疑问:“我怎么瞧着,那女娘似乎身穿一身吏员服?莫非也是在衙门里办事的?”
“我也瞧见了,那身吏员服好像还是咱们朗主所在的鸿胪寺里的吏员才会穿的。”
这下勾起更多人的好奇来,但也有人反驳:“我觉着定是天黑你们瞧错了。
那可是个女娘,怎么可能是官呢?”
“你没听说吗?鸿胪寺就是考上了一名女官的。”
可那奴仆还是不肯信:“咱们郎主是什么人呀?若对方真是同僚,他怎么可能就这么大剌剌地将人抱回府里?这要是传出去了,还怎么在朝中见人啊?”
“这有什么的,就算是官,那也是个女官。
既然是女娘,咱们郎主喜欢又如何了?”
也有旁的奴仆不赞同,“不是我说,以咱们郎主的才貌和权势。
就算是想娶皇亲国戚那也是娶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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