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七几乎是在瞬间读懂了金浮生的眼神,他明白过来。
若是这一次不能将金浮生彻底踩死,那金浮生的报复绝不会让他们全家留一个活口。
纵七看着龙椅上沉着脸十分不悦的皇帝,突然高声道:“陛下!
无需圣子的图纸,奴知晓那铁矿在何处!”
金浮生先是一愣,随即呵道:“不可能!
你如何能知晓?!”
这些年纵七虽然替他在外行走办事,交易私盐与私铁。
可那铁矿具体的位置在哪却是没有叫他知晓的。
金浮生这人绝不会将自己的命脉交到一个人手里,他只相信他自己。
纵七却是冷笑:“圣子,你在新济得意太久,也太自负了。
你以为我们所有人都掌控在你手中,无人敢忤逆你背叛你,以为我只是你的手中刀。
你可知,我即便是有刀,也是有心的刀。
但凡有心,便会有私欲。
我既为棋子,却有了妻儿,如何不会为自己寻一条退路?”
他的退路便是金浮生所有的秘密尽握手中。
纵七立时又看向皇帝:“陛下,若你不信,我可即刻启程,领陛下之人前往铁矿!”
“纵七!”
金浮生几乎是暴怒出声,“你这个吃里扒外背主的狗奴才!”
纵七听了却只是笑,笑意不达眼底。
他看着金浮生:“圣子,我本不欲走到此等地步。
我毕竟也是罗刹族后人,铁矿乃如今罗刹安身立命之要地,我不想供出它来。
可你既然自己开了口,又存了心想置我于死地,那便怪不得我了。”
顿了下,纵七又道:“我不过是一小人,心中装不了大义,只想和妻儿共度余生。”
皇帝见两人在底下狗咬狗,自己倒是轻松起来。
他问:“你当真知晓那铁矿所在?”
纵七磕了个响头:“回陛下,奴不敢欺瞒陛下。
奴还想着与妻儿团聚,绝不会撒谎!”
“你妻儿在何处?”
皇帝突然发问。
纵七身子抖了一下,他想看王砚辞,却在抬眼的瞬间又克制住了。
他心中掀起波涛骇浪,心道王砚辞竟是将大雍皇帝给看透了。
进宫前王砚辞告诉了他一个地点,并说若是有人问起他妻儿在何处,就说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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