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究会想出法子。”
他微微一笑,似乎就是一个承诺,令人不自觉的产生信任,“这一次重聚,我绝不要再失去你。”
他的话,如同一颗石子投入我平静的湖心,激起一层层的涟漪。
我伸手,与他的轻轻相扣,再度流泪。
如此久的曲折坎坷、艰难险阻,只因着他轻轻的一句承诺,便都变得微不足道,皆在微沉的暮色中化为甜蜜的热泪。
又是一个暮色四合的黄昏,夕阳初坠,天际似染上一层薄暮。
御书房内,陛下斜靠着软垫,坐在御席上,我依然跪坐在他身后。
而长孙无忌、魏征、房玄龄等人皆静静地在次席上坐着。
陛下似随意地问了句:“《兰亭集序》的真迹寻得如何了?”
“王羲之的后人视《兰亭集序》真迹为传世之宝,代代相传,直到传了王家的第七世,真迹仍不曾出王家一步。”
长孙无忌咳了声后才答道,“但是,这王家第七代传人,不知何故竟出家为僧,自然就没了子嗣,便将这真迹传给了至亲弟子——辩才和尚。”
陛下伸手支着下颚,眸中聚光:“辩才和尚?若在僧人手上,恐怕就是出重金也无法买到吧。”
“陛下所料不差,任我们出再高的价格,那辩才和尚是看也不看,听也不听,无论如何亦不卖。”
长孙无忌无奈地颔首,“但,话说回来,那辩才手上的究竟是否真迹,我们亦不可知。
我已差谏议大夫褚遂良领萧翼去办此事了。”
“恩,此事便交于你去办了。”
陛下的神情是一贯的淡漠,并无太大的波澜,“既然要寻找《兰亭集序》的真迹,不妨借此机会出重金广收天下的王字真迹。”
“是,我立刻差人去办。”
长孙无忌随即领命。
一直在旁不发一语的魏征忽然开口说道:“陛下,臣以为,搜寻《兰亭集序》的真迹已是极限了,若借此机会出重金收买天下的王字真迹,恐怕就不妥了。”
“哦,为何不妥?”
陛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
“重金收买天下的王字真迹,世人贪财,到时必然是赝品陡增,天下大乱啊。”
魏征的语调依然不紧不慢,“恐怕王字的厄运当头了,臣以为此事陛下应三思而后行。”
“恩?”
陛下挑起一道眉,“魏征,你这是何意?”
“陛下若只为一己之私,而劳师动众,骚扰百姓,岂不是与当初的治国之道背道而驰?”
魏征顿了一下,接着说道,“隋炀帝到处搜刮人间奇宝、大修宫殿,导致民不聊生、怨声载道,此来隋朝覆灭之根本原因,陛下应深深引以为戒。”
“你言下之意,朕重金收买天下的王字真迹便是玩物丧志?”
陛下轻笑,垂眼遮住眸中所有的情绪。
“臣不敢有此意。”
魏征不慌不忙,从袖中拿出一卷奏本,“臣看陛下近来逐渐怠惰,懒于政事,且开始追求奢靡,特写了一份‘十思疏’,此中列举了陛下执政初到当前为政态度的十个变化,请陛下过目。
“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