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多时,便来到皇后殿,我恭敬地跪在殿外,请内侍前去通报。
跪了许久,双腿微麻,这才听见内侍的叫唤:“传武才人觐见。”
武才人?这王皇后是存心令我难堪,让我切不可忘了自己的身份么?我在心中冷笑,立即明白了许多。
我徐徐起身,轻整了下衣袍,向殿内走去。
入了殿,我立时跪伏于地,行参拜大礼:“婢子武媚娘,参见皇后娘娘。”
王皇后的声调十分平静:“不必多礼,平身,赐坐。”
“奴婢不敢。”
我依然垂首跪伏着,不动分毫。
“你如今已有身孕,这般大礼,可折杀我了。”
王皇后竟亲自上前搀起我,她眉目平和,笑颜温柔,令人顿生亲近之感,“我方才有事,所以来迟,累媚娘受苦,可总算没有辜负陛下所托。”
没有辜负陛下所托?是李治命她迎我入宫的么?心念一转,我故做怯意,微推拒着,仍是不敢起身。
她既早知我有身孕,若真是有心要护我周全,方才为何会任我在殿外跪得双腿发麻?很多事,绝不能说出口,只能彼此心照不宣。
“媚娘果然是天生丽质,虽已年近三十,却是风韵不减。”
王皇后侧头细细打量着我,她瞥了眼我微隆的腹部,温言开口,“我命人送去的那些衣物,可和你心意?”
“多谢皇后娘娘赏赐,奴婢铭感于心。”
我低垂着头,轻声回道。
王皇后面上虽温和,眼中却扫过一抹鄙夷。
我自然明白她心中所想,她定是认为,我比李治年长,色衰则爱弛,依我的容貌与年纪,在美女如云的宫里恐怕也没有多少受宠的日子了。
王皇后接过宫女递过的茶盅,不疾不徐道:“媚娘,我听闻,先帝在世之时,你曾在旁侍候过?”
“回皇后娘娘,是的,奴婢曾是先帝的才人,而后被贬为御前侍女。”
我垂首,直言答道。
“哦?”
王皇后持着茶盅的手微一顿,显然略感诧异。
想来她原以为我定会对那一段历史遮掩搪塞、避而不谈,不料我却直言不讳、大方痛快地认了。
如此一来,她必定以为我是个毫无城府之人,话怎么套,我便怎么说。
她将茶盅放在案上,瞥了我一眼,眼中的警戒已散去不少。
“你既侍侯过先帝,定是知晓宫中的习例,先帝的妃嫔——”
王皇后稍停,她微着侧头,察看我的脸色,我立即垂下头,做出一副惶恐地模样,她似觉满意,便换了话题,“恩,你可知,是陛下命我迎你进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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