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谁杀了任芳兰,任芳兰是不是死了,我们自有判断,我就想听听,你要调解的故事。”
“我…是任芳兰她、她前几个星期来我家做客,然后……然后因为我想跟她借点钱,她就对我大打出手!”
“对!
是这样的!
你说我就跟她借个钱他凭什么不!”
邢审知听了,蹙眉问道:“她打你?她打你不反抗了吗?”
“那肯定啊!
我又不是傻!
谁吃这亏,我……”
“你记住,如果有人问起你是不是反抗了,要么沉默,要么就说没有,你老了没有力气。”
蓦地,冯素年住了嘴,一道声音在她脑子里回响。
“我没反抗!
我都一把年纪了,哪有力气。”
女人小声嘀咕着。
“冯素年,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了。”
戎鸢站起身来,不再理会冯素年,而后者则是有些疯癫的嘀嘀咕咕去说些什么。
出了病房,邢审知同医护人员说明,护士带着其他两个病人回了702。
“明显的是有人教会她怎么说怎么做,”
回了警局,戎鸢坐在椅子上伸了个懒腰,起身接了杯水,有些头疼看向邢审知:“冯素年这种性格,心里面是藏不住事情的,而且非常之急躁,甚至大过了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