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之后是怎么过来的,她浑浑噩噩看着边鹿送去抢救,看着始终直线的心电图,看着医生遗憾地摇头,看到了岑清珂来了,突然觉得自己似乎不该继续留在这里。
她离开了医院,稀里糊涂过了几天,杨文真提醒她该去遗体告别了,她恍惚想起,确实是该去了。
她去上了香,看着水晶棺里安静的就像睡着的边鹿,突然有种想掀开棺材,想不顾一切把边鹿带回家的冲动。
可冲动终归是冲动,杨文真提醒她该走了,她收回视线,脚步虚浮地跟着杨文真一起离开。
她不是边鹿的至亲好友,也没道理跟着一起去火葬场。
杨文真也说,能来上香就很好。
是啊,以她和边鹿的关系,其实连上香都是超过了的。
杨文真开车送她回了家,让她今天好好休息,先不要去上班。
可是不上班还能做什么?
她坐在床上,望着对面的白墙,那白越盯越白,再看别的都有了黑影,就像短暂的雪盲症。
路亚萱给她打来了电话,这些年路亚萱没少在她面前刷存在感,起初每次都会被她打,打完了下次路亚萱还来。
时间久了,她懒得再动手,路亚萱也老实了,不敢随便对她怎么样,只是说从没见过她这么厉害的oga,想跟她学跆拳道。
她几乎从不理睬路亚萱,大部分时间都是路亚萱自己喋喋不休。
如果是平时,她根本不会接路亚萱的电话,可路亚萱是边鹿的妹妹。
她接起了电话,听到路亚萱问她要不要来火葬场。
她扯了扯嘴角,想挤出一个嘲讽的笑,可怎么也挤不出来。
“我跟你姐又没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去?”
路亚萱道:“你从来不接我的电话,但是今天接了。”
她道:“所以呢?”
路亚萱道:“当初那么多人求你饶了我,你都不答应,我姐一出面你就答应了。”
她道:“所以呢?”
路亚萱道:“所以来吧,你看我都喊她姐了,你也来送送她吧,我喊的姐她再也听不到了,你不来送她,也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喉头蠕动了下,眼神空茫无法聚焦,好半天才说了句:“不去。”
路亚萱道:“来吧来吧,我等你,你来吧!”
她挂了电话。
她木然地坐在原处,依然看着那白得让她一度雪盲症的白墙,脑海里不断重复着路亚萱的那句话。
【你不来送她,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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