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比例太大,一百斤水果才能换到一个金币,为了凑齐一百个金币,她仓库一大半的水果都给出售了。
金币够了,俞清清望着那粒黑枸杞种子,咬牙点击了购买,然后种在了距离泉水最近的地方。
在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俞清清过的就清闲多了。
她上午去上山捡柴,下午就在屋子待着哪也不去,主要还是心疼这脚丫子,脚底板早就皲裂开了,有时候还能看见有血从干干的裂缝里流出来。
从村长家里借来的那盒火柴又剩下不多了,幸好她捡的木柴够多,每天都有留点火种,倒也把最后那几根火柴剩下来了。
她在屋子的中央烧了一小堆火,还能趁机在火堆旁边烧一小锅开水,顺便再烤上两个从空间里拿出来的红薯,除了屋子里的味道难闻,日常穿不暖、睡不着外,这日子还算是过的有点起色了。
暮色降临,俞清清端下了火堆旁边的小锅,盛出水来洗了洗脸,当看见水盆里那快要被染黑的清水时,她的嘴角都抽了抽,也不知道这身体的本身都多久没洗过脸了,竟然能把水染的这么黑。
本来还想着用洗脸水洗脚的她最后还是作罢,又重新掺了一些水进去,继续烧。
——
四月中旬的俞家村有了很大的变化,那些冰雪已经消融,天气回暖,漫山遍野的青草和盛开的野花,和之前的萧索恍若两个世界。
晌午时分,俞清清抱着枯草上的那些毯子去了俞家村旁边的一条小河边,她记得这身体的本身就是到这里来洗东西的,她重生来已经有一个月了,这“被子”
也是时候洗洗了。
在这一个月以来,她手脚上的冻疮都已经消了,看起来倒是白嫩了许多,加上她每天睡前的泡脚,睡眠质量也好了不少。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伙食改善的原因,感觉长高了一些,身上似乎也有点肉了。
至于她为什么要来洗毯子,昨夜小腹疼了半晚上,今天一早那些干草以及毯子上全都血,而那满是补丁的裤子更是没法穿了。
这具身体体质太差,以至于现在十五岁多了才来的第一次大姨妈,可偏偏屋子里要什么没什么,更别提什么姨妈巾了,最后还是她无奈之下找了一些破旧的布条,不然这门都出不了。
俞家村外边的这条河地势有些陡峭,这河处的位置比较偏下游,加上这里淹死过不少人,所以一般更是没有人往这里来。
然而,俞清清这才刚到就瞧见了几个熟悉的人,他们正站在河边,似乎在聊些什么。
其中最显眼的就是那像是鹤立鸡群的陶时深先生了,他的穿着很干净,身上好像连一丝皱褶都没有,加上他身上总有一丝若有似无独特的香味,总是能留给人很好的印象。
但是俞清清却对他不感冒,或者说是对他的眼睛不感冒。
他的眼睛太过透彻,似乎一眼就能看到人的心底。
远远地,俞清清正在打量陶时深时,却见他不经意的回头,他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而后转移开了。
在走近了,俞清清正想跟村长打声招呼时,村长等人却已经发现了她。
“丫头,你是哪个村的人?”
“村长,我是俞清清,您不会是失忆了吧?”
俞清清有些错愕,她不过就是深入简出了一个月,这村长就不认识她了?
“清清丫头?”
村长一惊,他身旁那几个人的眼睛也瞪的跟铜铃似得。
“对啊,是我。”
见这几个人的视线都盯着自己,她抿唇笑了笑,然后扬了扬手里抱着的盆和毯子,“村长,我是来洗衣服的,就不打扰你们了。”
她以前有听说这陶时深是来投资什么水利工程的,她对这些不懂,也没有要听下去的意思,抱着盆子就往河边走。
“等等,清清丫头,你这脸怎么变化这么大?”
村长喊住了她,瞧那不可思议的眼神,有种仍然没有回过神的感觉。
脸?变化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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