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犹豫,秦甲迫不及待将脑袋探进门内——鬼探头。
“三筒。”
“碰!”
屋内的大厅处,四个女子围着桌子在打麻将,清脆的牌桌碰撞声啪嗒作响。
究竟是哪位呢?
秦甲一一扫视而过,最后在一个烫着一头大波浪卷的靓丽女子身上停下。
“杀杀杀杀杀杀杀!”
只看一眼,他的执念就确定了目标,垃圾桶里横死的怨念在汹涌翻滚,刺激着秦甲当场怒火烧身,陷入了极度愤怒的状态,宛如失去理智的野兽。
死去时的痛苦记忆在不断冲击着他的意识,他的眼眸顷刻蓄满杀意。
淦!
他妈的,忍不了!
跟你爆了。
见面的一刻,运起最后的法力,鬼婴双脚蹬地,直接弹射起步,如一匹饿狼般凶狠飞扑,施展开短小四肢,骑到卷女子的头上。
呲呲!
周遭磁场受到干扰。
头顶的灯泡忽然一暗,又马上亮了起来。
在场的四人莫明感到一阵凉风吹过,接着继续打牌。
死!
双手紧紧攥住波浪头,秦甲狞笑着上下撕扯,如同在菜地里拔除杂草,在其头上快薅扯。
“啊!”
卷女子宁嫒突然出惊叫,一瞬间,她的头皮剧烈生痛,像被人暴力撕扯,头颅不由地前后摇摆。
突恶疾的景象顿时惊到了牌友们,纷纷看向宁媛。
时间很短,过后又有什么事都没有了,仿佛只是她的错觉。
她慌乱伸手摸向后脑勺,却也什么也没摸到,难道说打牌打累了。
“鬼叫什么!
骚啊。”
这时,坐在她旁边的女子却被吓了一跳,瞥了一眼后没好气地说道。
“就是咯,打牌就打牌,想装病赖账啊。
五萬。”
大波浪宁媛一时间惊疑不定,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可碍于没有证据,也只好当做幻觉来安慰自我了。
“切,我老公是当经理的,用得着赖你们的帐,多多都给得起啊。
继续继续。”
宁媛点了根烟压压惊,狠吸一口,吐云吐雾,之后面带不屑地驳斥一句,就再次投入到了打牌中。
向来泼辣的她自然不会解释她为什么突然尖叫,那会让她丢面子。
另一边,泄一通后,正蹲坐的秦甲也清醒了几分,理智重回高地,自我意志压下了暴走的执念。
方才的癫行为他几乎无法控制,只能随着本性行动,待他回过神时,已经耗尽法力,从大波浪的身上跌落倒地。
这也是为什么大波浪的头皮刺痛仅仅持续了几秒就结束的原因,是他太弱小了,没有力量。
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一个没有良知的杀人凶手笑嘻嘻地打麻将,丝毫没有为自己的错误行为而担忧和悔改。
这样的人渣,待秦甲他法力恢复,今晚一定要狠狠报复,让她彻夜难眠,痛不欲生。
刚才的攻击其实已经奏效了,秦甲能看到她身上的三盏灯中位于头顶的那盏灯,已经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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