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段纪明带去平羌的那一万多羽林军也是一样。
除非天子亲征打了败仗。
但是这话又说回来了,天子亲征,一万多正儿八经的羽林军,再加上天子新近招募的三千良家子,去打区区一个东羌,不说是杀坤用牛刀吧,起码也是个狮子搏兔的局面。
打败仗?
窦武宁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一万多的羽林军会打不过区区几個东羌的杂兵。
正当窦武满脑子胡思乱想时,窦太后却又接着说道:“而且父亲放心,只要父亲不胡来,天子又何必夺了父亲手中的兵权?”
听到窦太后这般说法,窦武也总算是慢慢放下心来。
过了一会儿,窦武还是忍不住试探着问道:“依为父之见,段纪明平羌可以说是易如反掌,陛下又何必亲征?既然亲征,又何必要派人去出使西域三十六国?”
窦太后毫不迟疑的答道:“自然是为了安抚住那些个世家大族,好方便朝廷往陇西迁移百姓。”
窦武微微摇头:“不可能。
眼下国库不丰,并不能支撑朝廷用兵西域,倘若天子只是为了方便朝廷往陇西迁移百姓,携大胜之威强压那些个世家大族便是,又何必多此一举?”
窦太后深深的瞧了窦武一眼,问道:“父亲是去见过胡师和陈师了?这些话,是胡师说与父亲听的,还是父亲自己想出来的?”
窦武讪然一笑,说道:“确实是见过胡师和陈仲举,不过这些话却不是胡师和陈仲举说与为父,而是为父自己想出来的。”
窦太后这才嗯了一声,说道:“惟辟作福,惟辟作威,惟辟玉食。
臣无有作福作威玉食。
所谓恩出于上,威亦出于上。
天子给臣子的,才是臣子的,天子不给臣子,臣子又如何敢伸手?”
窦太后站起身来,命令宫里伺候的宫女太监都离开后,一边慢慢踱着步子,一边说道:“自孝光皇帝定都雒阳,至今已百有余年。
这百余年来,天下世家纷纷家学为官,上欺朝廷,下虐百姓,朝廷威望日丧,百姓生计惟艰,又有谁真个把天子当回事?”
“或者说的再直白一些,倘若不是先汉后期的那些个世家豪强们胡来妄为,又何至于有王莽乱政之事?”
“如今天子要遣人出使西域,一则是为了改变朝廷的颓势,重振大汉雄风,二则是为了迁移百姓往陇西实边,三则却是敲打那些个得意忘形的世家,让他们知道恩出于上的道理。”
“只不过,天子行事向来出人意料,具体如何敲打,女儿却也猜不透。”
窦武微微一怔,问道:“连你也猜不透?”
窦太后嗯了一声道:“猜不透,也不需要去猜,毕竟天子出征之前就已经定下许多事情,无论西域之事如何,这些事情总是要慢慢落到实处的。
等到这些事情都落到实处,天子的意图自然也就显露无遗。”
被窦太后这么一说,窦武顿时想起来许多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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