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使凑近梁红玉面如冠玉的脸庞说道:“都送到京口去做官妓。”
“你让我一个武将之女去做官妓,还不如杀了我。”
梁红玉一双猩红的杏眼与司使四目相对。
司使睨了梁红玉一眼,这姑娘长得肤白俊俏,倒是可惜了,“这可是官家的意思,带走!”
“官家的意思?”
梁红玉坐在囚车里,一股悲凉涌上心头,她们梁家自祖父起,就一直征战沙场,守护边疆,为大宋立下了汗马功劳。
没想到因为官家轻飘飘的一句“贻误战机”
就让她家破人亡。
这位赵家的皇帝果然如传闻所言,只会吟诗作画,重用蔡京、童贯等奸丞搞得民怨沸腾。
各地因此揭竿而起,南方方腊在江南一带自立为皇帝,北方宋江又打出“替天行道”
的大旗,在水泊梁山自立为王。
梁红玉在年幼时就经常听到祖父挂在嘴边的一句话,“朝廷腐败至此,将何以为将,国何以为国。”
“罢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梁红玉突感疲惫至极,双目已不自觉地合上,正在这时,耳边却传来锦绣嘤嘤的哭泣声。
狭窄的囚车里,锦绣瑟缩在一角,肉嘟嘟的脸上已挂着豆大的两行泪珠。
梁红玉伸手拭去了锦绣脸上的泪珠,宽慰道:“哭什么,我们得好好活着。”
“姑娘,你说我们真会去做被官兵玩乐的官妓吗?”
“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嗯,我相信姑娘。”
锦绣肉嘟嘟的苦瓜脸上这才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梁红玉在沉睡中突然听到了一阵吵嚷声,她睁开眼环视了一周,原来囚车已经到了杨州,这帮官兵正在一处小树林里休息,吃着随身带的干粮,她耳中传来的正是官兵的笑闹声。
一个察子走了过来将手中的一块烙饼扔进了囚车,道:“这是你们的口粮。”
锦绣问道:“我们两个人呢,怎么只有一个烙饼?”
察子斜睨了锦绣一眼,不耐烦地说道:“爱吃不吃,还以为你是高门贵女呢?”
锦绣豆大的两滴泪又落了下来,努嘴道:“姑娘,你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梁红玉拍了拍锦绣的肩膀说:“人在屋檐下,岂有不低头的道理。”
说着便将仍在囚车角落落了灰的烙饼捡了起来,吹去了上面的尘土,将烙饼撕了一半递给了锦绣,“给,吃吧。”
梁红玉正要填补一下饥肠辘辘的肚皮,眼前却出现了一只粗糙不堪的脏手,她抬眼看去,一位蓬头垢面的妇人正立于眼前。
妇人哀求道:“姑娘,给口吃的吧,我家孩子快要饿死了。”
梁红玉顺着妇人的目光望了过去,官兵旁边是一群逃难的百姓,正衣衫褴褛地坐在树林里休息,个个面容憔悴,眼神中毫无生气,有的啃着手里的黑面馒头,有的则躺在旁边不断叹气,与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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