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声差点把喉咙给喊破了,可见有多冤枉。
“你这秀才每日不是招猫逗狗就是搬弄是非,来我这才十来日山里的破事就全被你打听了去,”
那大当家似乎并不怎么信她说的话,冷声道,“你说你不会武,看你这竹竿般的身材,我故且信三分。
可你要说你清清白白,手上没沾点脏东西的话,那我这个大当家的未免也太好糊弄了。”
说来说去,这大当家就是一心要给自己弟弟报仇,本着宁可错杀也不可漏杀的原则,铁了心的要她们二人偿命。
沈殓恨死梅仁了,说什么不好,上来就说什么五十两银子买凶杀人的事。
要是真的那便也罢了,她沈殓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银子,人为财死倒也算是死得其所。
可偏偏她是一分钱都没有见到啊!
——这也太冤枉了吧?
沈殓见喊冤说理没用,为保小命又心生一计,对荣娘道:“大当家要杀我为令弟陪葬我是当仁不让,二当家貌比潘安,英俊潇洒,死后能陪在这样的人物身边乃是我此生之大福。”
她越说越狗腿,丝毫不觉得自己一个读书人如此谄媚有伤风化,只道,“只是在下实在是感念大当家多日的收留之恩,大恩当报,故临死前还想提醒大当家一句:若杀害二当家的真的另有其人,还藏在这个山寨里,杀人的手法又如此隐蔽,实在是大大的危险啊。
大当家你身怀六甲,不知夜里该如何安睡?”
话一说完,别人还没有什么反应,站在沈殓跟前不远处的梅仁小声问她:“你这样的…真是读书人?”
有个狗屁文人风骨,这简直就是一个狗腿子。
沈殓听见了当没有听见,只眼神坚定又真诚地望着在堂上坐着的大当家荣娘,就差没有以死明志了。
不过她这话虽然是谄媚了些,但也确实说到了重点上。
荣娘对这个弟弟感情没有多少,为他报仇也只是举手之劳,“查明真相”
四字不过是安抚活人的话术,怎么查,查到谁头上,这都是她说了算。
别的都还好,只是这涉及到自身,尤其是腹中的孩子,那就要再稳妥一些了。
毕竟凶手能在密不透风的山寨里随随便便杀死二当家,那也不是没有可能来杀她这个大当家。
且看堂下的这两个人,一个弱不禁风,一个软弱无能,说她俩合伙半夜跑去杀了荣庆,荣娘心中也犯嘀咕。
可山寨里生人就她俩,现在山寨里出了事,当然得先找她们要说法了。
只是这秀才…说的话虽然谄媚,却又跟长了腿儿似的,总往人心里跑,让人不得不多想。
来回思考了一遍,荣娘对沈殓道:“就你这相貌品行,还想给我弟弟陪葬?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
闻言,沈殓心下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的这条小命暂时算保住了,继续如履薄冰道:“大当家说的极是,是我心存妄念了。”
说罢又给大当家作了作揖。
她是有功名在身的,见官都可不跪,但是这会为了保命真的是豁出去了,脸也是不打算要了,对着土匪头子连连行大礼,就差磕头了。
这种窝囊样让梅仁看得直嫌弃,但是她也知道是因为自己那会说错了话才会连累沈殓到如此地步,于是便一言不,只直勾勾地看着沈殓。
她倒是要看看沈殓这狗嘴要怎么把象牙吐出来。
心中欲哭无泪的沈殓强打着笑脸又来来回回轻拍了一圈大当家荣娘的马屁。
从大当家年少时在乡下仗义勇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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