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以后行走江湖带上我,我就考虑原谅你。”
“好。”
他不需要思考,脱口就答。
从他下定决心将她带离贺家那天起,他已经做好了“贴身”
照顾的准备。
她的女侠梦,由他来守护。
池妧见他答得爽快,心中狂喜,眉眼都快弯成了一轮新月。
她素来敬仰丈夫为人,听过白锦行的故事以后,更明白他此心此志,皆为黎民。
有伴侣如此,她焉能不爱?
她心心念念,就是和他并肩作战而已!
她从前便知晓,朝廷将龙虎堂视作山贼之流,有失偏颇。
龙虎堂诚然不是江湖派别,从不广收门徒,以传宗门,但亦算不得作乱贼寇——他们虽也做打家劫舍的营生,但只针对云天祥这样的失德之人。
季红英就是把云家搬空了,也算不上“不孝不义”
。
贺辛止趁她高兴,端起盘中酒壶,分斟两杯。
陈酿香气,四溢惑人。
绵意浓情,酒醉迷心。
“夫人可还记得欠我什么?”
贺辛止挑起狭长眉眼,一阵勾魂摄魄。
上一回他说“欠他”
的时候,将她“剥皮拆骨”
煎了一晚上,害她第二天差点儿起不来床。
此事印象太过深刻,容不得她如今有别的想象。
“我不是还了么?”
她不觉按紧了胸口,羞得满脸通红,犹如熟透的蟠桃,晶莹鲜嫩,剔透无瑕,惹他凡心大动。
他承认,他无惧千军万马,唯独对这个黄毛丫头没什么抵抗之力。
“夫人畅想之事,可以容后再探讨。
我说的‘欠’,指的是——”
他故意把话音拖长,向她凑得极近,直至与她的呼吸纠缠在一起,“酒。”
“酒?”
她还满心期待着什么,他已经使坏远离了她唇边,留下一个哑谜。
她木然接过他递来的酒杯,顿时恍然大悟。
他说的“酒”
,是她新婚之夜死活不肯喝的合卺酒啊!
“不用了吧,咱俩都已经……”
她没好意思把话说完整,讪讪地咬了唇。
“不行,夫人离家的借口特别多,必须把仪式办完。”
所以,他这是怕她赖账跑了?
她知他心里有她,一笑莞尔,豪爽地举起杯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要拜把子认兄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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