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父母上坟的途中,他刚好撞上这桩烂事,想都没想就冲上去,打了张朝阳几棍子。
结果可想而知。
当年他刚满十八岁,虽说个子很高,可他毕竟是第一次打人,根本没什么经验,被张朝阳夺走木棍后,照着他的脑门,狠狠的就是十几下……
头很疼,身上很冷。
头脸、脖颈和衣领里全是血,湿漉漉的,将他的破棉袄都浸透了,贴在身上很难受。
陈力默默调整着呼吸,挣扎着睁开眼。
骤然间,阳光入目,让他一阵头晕目眩,忍不住呻吟出声:“呃……”
常书兰吃了一惊,旋即大喜:“陈力你醒了……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少女呜呜呜的哭出了声。
陈力挣扎了一下,想翻身坐起来,结果,眼前一黑,差点再一次眩晕过去。
张朝阳那个畜生,下手真黑。
“陈力你别动。”
常书兰跪坐在地上,吃力而笨拙的抱着陈力,让他斜躺在自己温软的怀中:“先别急着起来,你失血太多,得休息一会儿了才能动。”
陈力强打着精神,气若游丝的说道:“好吧,那就歇一口气……对了,张朝阳走了?”
常书兰呜呜呜的哭着:“嗯。”
她的身子抖得厉害,就像一只无助的鸽子,显然,尚未摆脱之前的那一场噩梦。
她将自己满是泪水的脸,轻轻贴在陈力的脸上,哽咽着说道:“陈力你真傻,你就不怕被人给打死啊?”
“张朝阳是个畜生。”
“他是供销社营业员,他爸爸是公社的头头,你这一次惹了他,以后怎么办啊……”
常书兰的模样随她父亲常大夫,高挑,灵秀,文静;性格随她母亲,柔弱温婉,属于那种小鸟依人的女儿家。
可是,这样的好姑娘,生在某些年代,落在一些个畜生手里,可不就成了逆来顺受、任人宰割的羔羊……
陈力暗叹一口气:“放心吧,我不怕他。”
这还真不是他吹牛。
别人怕张朝阳,怕他供销社营业员的‘公家人’身份,怕他那个在公社当头头的老子……陈力还真不怕。
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陈力父母双亡,家里穷得叮当响,吃了上顿没下顿,眼看着日子都要过不下去了。
可是,他毕竟是陈家沟的‘老户’,亲房户里,还有一个伯伯和五个叔叔,一个比一个穷,一个比一个狠。
尤其是他大伯陈耀祖,早年参加过抗美援朝,打过仗,杀过西洋鬼子,即便少了一条胳膊,那也是响当当的一条好汉……
“那个畜生再敢来欺负伱,我就弄死他。”
陈力低声说道,脸上没什么表情。
常书兰‘嗯’一声,哭得却更厉害了:“可是我怕啊陈力,他是供销社营业员,他坏得很,他说以后每天都要来陈家沟。”
“他还说,你家欠他钱,过年前如果还不上,就带人拆了你家的房……”
陈力微微摇头,说道:“不是欠他的钱,而是欠人家供销社大商店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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