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有室之人,自己的夫人和孩子还在等着,没有那个把握,他不会贸然行事。
一家人轮番瞧完了信,心头都松了松。
除夕夜要守岁,谢老夫人,谢仆射和二夫人围着火炉子打算熬一夜,温殊色怀有身孕,孕吐过后,尤其嗜睡。
坐了一阵坚持不住了,撑头打起了瞌睡,二夫人瞧见,赶紧让晴姑姑和祥云将其送回了院子。
外面还在落雪,暖阁内烧了地龙,暖烘烘的,一点都不冷
,沐浴更衣完,祥云扶着温殊色躺下。
正要退出去,温殊色叫住了祥云,让她把那封信拿了进来。
等祥云吹了灯,走出去了,温殊色便把那封信盖在了自己的肚子前,低声道:“这是你父亲,来,给他道一声新年祝福。”
祝福什么呢。
“祝郎君平安顺遂,早日回来。”
—
东都的新年,比凤城热闹多了,从除夕当日到元宵,街头上每日都是张灯结彩,人山人海。
等一切安静下来,街头两边的柳树,不知何时已抽出了绿芽。
有身孕在身,温殊色很少再出去,整日能活动的地方,只有谢家的院子,知道她闷,祥云想设法地把外面的消息带到她耳朵。
“前年大夫人知道大娘子也回了凤城后,哭了几天几夜,把大爷从头到脚骂了一遍,说大爷心狠,不认槽糠之妻便罢了,连自己的女儿都不要了,还跑去知府大闹,说是谢大公子用了什么见不得法子,把大娘子蒙骗了回来。”
温素凝回凤城那日,谢家大公子亲自去港口接的人,很多人都看到了,旁人眼中两人乃情深义重,但大夫人什么都清楚,骂温素凝脑子糊涂了,东都不好,偏要回凤城往火坑里跳。
“整日没完没了,隔着一条街都能听到哭声,大娘子也是个厉害的,竟然去把安家老爷请来了。”
温家一家人都搬去了东都,当初大夫人一人回来凤城,是砸了温家大门的锁才进去的府邸,这事儿安家老爷早就听说了,心头猜测多半是出了事,但既然姑爷温大爷什么都没说,碍于面子,他便也当什么都不清楚。
可大夫人却半点没有收敛,依旧不知悔改,要再这般闹下去,安家的脸迟早都保不住,安老爷到了温家宅子,一句都没多说,让安家的大舅子捧上了一条白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你就让我图个清净吧。”
“安家老爷走后,大夫人彻底闭了嘴,再也没有闹过,谢大公子再上门提亲,也没听大夫人吭一声,爽快地交出了八字。”
祥云说得绘声绘色,“谢家屋里的两位姑子,也被制得服服贴贴,这不年前两人都定了亲,整日缠着要同谢大公子要嫁妆吗?大娘子得知后,派人给两位姑子一人送了一把菜刀,并丢下话口,说她们想要多少都可
以,自个儿凭本事去外面抢。”
谢家大房能沦落到如此地步,本就是因谢大爷谋逆。
这一刀不外乎是在提醒两人要知趣,认清自己的身份,别把谢家再往深渊里拽。
最后两人的嫁妆都是温素凝定下来的,一人半抬,从谢家大夫人的妆匣子里拿。
两位姑子不乐意,闹着要谢大公子多添一些,温素凝态度强硬,一口回绝,“女儿出嫁,由父母置办嫁妆,乃百年不变的规矩,哪里还要哥哥出的道理?”
也不知道大娘子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会不会想到当初她和娘子的事。
只有事情落在自己的头上,体会过其中滋味,方才能理解他人苦。
想来她应该是明白了。
几个月的功夫,谢家大房几乎个个都怕温素凝。
那谢家二奶奶,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也知道自个儿洗衣做饭,照顾孩子了,二公子更是,抄书拉车,干得格外起劲,每月按时上交银钱,生怕晚上一日,惹了自己那位准嫂嫂不开心。
“说来也奇怪,谢家的一摊子烂事,大娘子一去,都治好了。”
温殊色也没想到,叹了一声:“大姐姐的一身本事,倒是有了用武之地。”
都说天定的姻缘,雷都打不散,兜兜转转她还是嫁给了谢大公子。
成亲那日,温家除了温老夫人和温殊色两人不宜奔波,其余人都回了凤城。
温殊色也托温淮送上了贺礼。
那一场被她和谢劭抢占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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