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蹊回头着背后这个突然出现的老头,目光炯炯。
曹公公脸上的姨母笑瞬间凝滞,躬身准备行礼,突然被那老头子摆手阻止,只见那老头子淡然道“老头子这里不兴那些虚礼。”
本想将自己身份掩饰下去的谢峥嵘万万没想到,算科堂中那些鼻青脸肿的监生一到他就慌了神,有一人开头,立马其余数十个人就都齐刷刷地出声。
“见过谢祭酒”
谢峥嵘“”
真是一群令人心塞的熊孩子。
谢祭酒
白言蹊一个激灵,赶忙将双手交叠捧于齐胸高处,弯腰行礼道“原来是国子监祭酒谢正荣谢老,久仰大名。”
久仰不存在的
白言蹊只是在朱老当初给她的百官名单上过一眼,稍微用了点心思,将谢峥嵘的名字与官职记在心中而已。
谢峥嵘长满褶子的脸瞬间堆满笑容,仿佛一朵迎春怒放的老菊花般,拱手还以白言蹊一礼,目光扫过算科堂的一众监生,抚须道“是国子监失职,管教不利,今日让白博士了笑话,老夫颜面无光啊。”
“无妨,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
目光无意间扫到司刑珍,白言蹊赶紧补充道“和少女,就算是发生冲突也是在所难免的。
只要国子监好生引导调教,定能让这些监生都成为国之栋梁,成为对朝廷,对社稷,对百姓有用的人才。”
谢峥嵘来了兴趣,“哦这么听来,莫非白博士心中已经有了引导调教的办法”
一众算科堂的监生全都打起精神来,毕竟白言蹊所说的引导调教之法都是要用在他们身上的,关乎着他们将来求学生涯的幸福与否,不能不重点关注啊
白言蹊笑容神秘,成竹在胸,语出惊人,“监生吵闹不听话,打一顿就好了。”
谢峥嵘目瞪口呆。
一众监生瞠目结舌。
曹公公双腿一软,差点摔趴在地上,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这都什么破法子啊能在国子监中读的监生,哪家没有权哪家没有势还打一顿就好了,哪有博士有胆动手啊
这不是为自己不遗余力地广树敌么
“白博士莫要说笑了。”
谢峥嵘合上已经酸涩的下巴,苦笑道“国子监又不是蒙学,怎么会用体罚的形式来管教学生呢虽说葫芦是吊大的,孩子是打大的,但是国子监的监生年纪都不小了,怎么动手若是遇到今日这种情况,指不定是先生管教学生还是学生暴打先生呢”
一众监生羞愧的满脸通红,谢峥嵘这话明里暗里都是在讽刺他们啊
白言蹊满脑子都是小葵花妈妈课堂开课了,孩子上学老迟到,打一顿就好了,自然而然地就将这句台词搬到这儿来,没想到真是一言难尽。
“呵呵呵”
干笑几声,白言蹊睁眼说瞎话道“之前只是一个玩笑,玩笑,无须当真。”
谢峥嵘面色缓和了一点。
一众监生揪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落回了腹中。
白言蹊道“依我,监生吵闹,纯粹就是每天需要做的事情太少,闲出来的毛病。
若是每天布置个几十道课后作业,他们每天单是作业就需要做到深更半夜,哪有精力打架还有就是必须实行考试制度三天一小考,五天一大考,上中下三旬也应当设置旬考,每一月月末再设置检验一月学习成果的月考,每三月再设置季考,一年分为两个学期,每学期还得在学期末设置期末考,如此一来,不仅这些满身精力急需发泄的监生都找到精力的发泄之处,还能提升国子监的教学质量,更有助于监生掌握好平日里学到的算学知识,这计划可谓是一石好多鸟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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