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芩偏头看着江柔,没有直接回答她,只是一字一句道:“我想离开那个村子,这是我十四岁以后,每天一睁眼就开始想的唯一一件事情。”
她继续道:“我先跟大林做了交易。
我跟他说要孩子可以,但是我要走,他必须配合我演一场戏,如果不愿意的话,我第二天就能让全村人都知道他在床上不行。
他很生气,气得打了我一顿,但是他也知道,如果过几年我还怀不上孩子,这件事迟早要暴露的。”
“所以后来,他答应了我。”
秦芩说:“我让他去跟他爹妈谈,说我愿意给他们家生一个儿子,前提是我要在村外唯一通火车的镇上生,生完以后就买火车票放我走。
如果不答应或者答应以后没有做到,我有的是办法跟孩子一尸两命让他们花的那笔钱打水漂。”
“他爸妈不会这么好说话吧。”
江柔道,“你不怕孩子生了以后被他们抱走,再把你押回去?”
秦芩轻声说:“我怕啊,可是我还能怎么办?我只能威胁大林,如果最后出尔反尔,我就把他的秘密说出去。
我说这话的时候,完全是一副不怕死、豁出去的样子,他只能答应我。
否则他们一家什么都得不到。”
“小柔你不知道,对于那种村子来说,我这样的女人命贱。
但是孩子不一样,孩子就是他们全家倾家荡产都愿意去换的希望。”
秦芩脸上浮现出嘲弄的笑意,自言自语道:“那种地方,还能有什么希望?”
“所以,你真的去找了小墨?”
秦芩慢慢收回了脸上的笑容。
她微微垂眸,表情晦暗不明:“我怎么可能去找小墨呢。
我能活着,我能在那么多个难以为继的日日夜夜里坚持下来,全都靠他,我怎么能……这么对他?”
“那你……”
江柔突然想到了什么,微微吸了口气,“今天那个男的……”
“嗯。”
秦芩点头承认了。
“刚刚我一直没提他,甚至……我从来不愿意想起他。”
秦芩脸上浮现明显的屈辱表情:“他叫陈风南,隔壁镇上的。
原来一直在我们那一带跑货,每个月会送一批村里人在外面订的物资来。
算得上是那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小山村和外界为数不多联络枢纽。”
秦芩说:“他比我大八岁,我刚去村里的时候就知道他。
听村里人说他吃喝嫖赌样样会,身上纹了不好的东西,还混黑社会的,认识很多不三不四的人。”
江柔回想了一下白天看到的男人,暗自心惊:每个人果然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啊……
“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陈风南早对我有企图。
其实……在我十三岁的时候,他就跟我说过,要带我走。”
秦芩说:“但那个时候我只觉得恶心,因为他的口碑实在是糟糕透了。
最主要的是,我根本没想到我留在村子会遭遇什么。
所以想都没想就骂跑了他,还告诉了小墨。”
“那个人人品不好,我要是跟了他,等于从一个火坑往另一个火坑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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