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吓我一跳!”
宛儿听到张老樵的喊声,收了招式,“这有什么问题吗?”
“就你刚才演练的这招,就是六扇门招式阴险毒辣的代表招式之一。”
张老樵说道,“你没现这招有什么问题吗?”
“什么问题?”
“你看,这招虽然手拿折扇,但是却在进攻时突然俯身,让折扇对准对手裆部,难道还不阴险毒辣?这明显是断子绝孙啊!”
听到张老樵的解释,宛儿又慢慢地试了一下,果然,如果面前有对手,那么这招完全是用折扇直奔对手裆下。
宛儿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六扇门的招式,完全是专攻对手下三路。”
张老樵看到宛儿脸上红霞纷飞,故意翘起了二郎腿,假装悠闲,“这招要是得了手,这要是生了娃的,以后再无生娃的可能;这要是没生过娃的,以后也不会有生娃的机会。”
这不是废话么?这是伟大的废话哲学。
我家门口有两棵树,一棵是枣树,另一棵也是枣树。
废话哲学有一个最明显的特点,啰嗦了一大堆,结果都一样。
“六扇门怎么会明出来这么阴险毒辣的招式?”
宛儿从刚才的状态中缓过来后,问道。
“这都是拜当今六扇门的座所赐。”
“座?”
“是的。
六扇门既然是江湖组织,那么它和其他的门派一样,也有着严格的组织架构。”
张老樵拿起茶,刚要喝,看了看这清汤寡水的杯子,又放了下来。
“要不我给您从酒窖中拿一坛酒吧。”
看着张老樵生无可恋的样子,宛儿说道。
一听拿酒,张老樵立刻两眼放光,说道:“拿酒好!
拿酒好!
边喝酒边给你讲故事,不亦快哉!”
说完,张老樵把昨天酒窖的钥匙又还回到了宛儿手中,说道:“有劳!”
宛儿瞪了张老樵一眼,忿忿不平地推开门,向酒窖方向而去。
“丹丘生美酒呦,美酒入我心。
入我心中后呦,心内无杂念……”
张老樵快活地又哼着他那自编自导的小曲来。
多气人?一个老头子,像个三岁小孩,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雨露就浪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