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永远都在惹事的傅良雪,还不是要本上神来给擦屁股,要不然,呵呵小命都莫得了。
纪鸣辰就不理解了,杀龙就那么好玩不惜破坏封印也要杀到底有什么好处还把自己搞成这个熊样
好吧,其它上神的很多行为他都不懂。
“纪少爷,请进。”
年老和蔼的管家开口道。
纪鸣辰点了点头,在管家的引领下走进了别墅,一眼便到站在槐树下面的少年。
布满绿植的庭院里,少年身形瘦弱,皮肤白皙得有些惨白,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更加明亮,让任何人都无法忽略。
纪鸣辰跟随管家的脚步一顿,露出了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身子一转便径直走向那个少年。
少年脸颊消瘦,双眼淡漠,却有着一股病态的美感,一眨不眨的盯着树上的槐花,似乎丝毫不在意旁人的走近,直到那人挡住了他的视线。
“纪少爷,别过去”
管家注意到身后没有脚步的时候,回头便到纪鸣辰对小少爷伸出了手,一向稳重的管家的喊叫几近破声,却在到接下来的一幕把声音死死的堵在了喉咙里。
阳光下,他到清俊的青年笑得温柔,从少年头上拿下了落在头上的槐花,然后低头不知和少年说了些什么,笑得更欢。
而一向不喜人接近的少年毫无抵触,甚至眼睛落在青年的身上便再也没有移开过,甚至最后青年还揉了揉少年的头。
一阵风吹过,带起阵阵的槐花香,槐花树下的两人温和对视,仿佛一卷画一般,让人不忍去打扰。
而槐花树下的氛围却不如管家想象的那么温馨。
纪鸣辰拿下槐花随意的一扔。
“啧啧啧,了不起的战神居然变成了这副鬼样子,又痴又呆又自闭,叫你清高自傲,仗着自己战斗力强,居然发疯去宰了那条魔龙,托大了吧
居然最后还要把我卷进来,知道你最厌恶我,没想到你还真敢连死都拽着我,我是那么好拽的吗
你现在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在这三千世界轮回多少世才能温养回来,你知道我的,记仇得很,以前我打不过你,现在虎落平阳,怎么也要好好欺负回来才是。”
少年似乎理解不了纪鸣辰在说些什么,只一个劲儿的盯着纪鸣辰的脸。
纪鸣辰微微一笑,“听说你不喜欢接触别人,怎么即便没了记忆,人也傻了还记得我”
纪鸣辰弹了一下傅良雪的额头,傅良雪的额头上立刻出现了一点红痕,“那你还记不记得曾经对我做过什么事情
傅良雪眨了眨眼睛,有些愣愣的摸了摸被纪鸣辰弹了一个脑瓜崩的额头,抬头见眼前的人笑了,淡漠的眸子里似乎染上了一丝温度。
纪鸣辰愣了一下,使劲揉了揉他的头发,“别说,你傻乎乎的样子还真比以前冷冰冰的样子着顺眼一些,不过别指望我会手下留情,你知不知道我上万年的修为都被你给毁了”
说到最后,纪鸣辰很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了被自己揉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满意的转身离开。
走到管家的面前,他便又成了温和的纪少爷,“我们走吧,要不然大姐该等急了。”
管家这才回神,了眼依旧向这边的少爷,端住了稳重的姿态,却比刚见面时多了丝亲近。
别墅里的装修并不繁复,明黄的灯光让人上去暖洋洋的,很是舒心。
管家把他带到会客厅便躬身离开了,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女人,明眸皓齿,神态自然的请他入座,让人上茶,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
纪鸣辰内心嗤笑,不由想起原主记忆中女人被强行带走时疯狂哭泣哀求的样子。
不过他可是修行上万年的老狐狸,怎么可能会把内心的想法显于人前,于是他微笑着入座,直接说明了这次的来意。
“父亲很担心你,让我过来你,这一个星期以来,你过得怎么样”
纪珠慢慢的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那姿态,还真不出这人半个月前还是家境一般的市井小民,一个星期前还因为穿戴而在舞会上闹了笑话。
纪鸣辰不禁有些怀疑,这傅家真有这么养人
“他还会担心我别让人笑话了,不过是拿我换取了利益,你也不必假惺惺的了,不管你为什么找我你都想错了,我帮不上你。
我被送过来也只不过是当傅亦的保姆罢了,这一个星期以来都没有见过老爷子,没你想的那么重要。”
纪珠的话丝毫不留余地,“更何况,就算是能帮,你真的以为我会帮小三的孩子”
站在你面前的是大明王朝的守护者,万历皇帝的亲密战友,内阁首辅的好儿子,人类文明史上最富有的人。控制吏部三十年的幕后黑手,宗藩制度的掘墓人,东林党口中的严世藩第二,张居正高呼不可战胜。海瑞的知己,徐渭的东家,利玛窦的剃度人,徐光启等六位状元的授业恩师。大明诗坛遮羞布,七百余种各学科书籍撰写者,两千七百余项专利的发明人,现代大学与科学的奠基者。海外汉人的保护神,新航路的开辟者,大洋秩序的维持者,全球大型工程的承包商。祸乱欧洲的罪魁祸首,德川家康的义父,塞巴斯蒂安的拯救者,一心为民的小阁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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