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意再重要,也无法拆散两个注定的人。
“那你父母呢”
栾剑南又问,“他们也不介意”
“关我父母什么事”
戚令世觉得疑惑,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双方都不介意。”
或者说,他们在国外生活太久,早已与国内的婚姻市场脱节,压根想不到结婚前还有测八字的环节。
栾剑南“那你跟我女儿,发展到哪一步了”
戚令世正准备回答,响起栾安舒之前的嘱咐,不敢贸然开口。
房内突兀的沉默着。
栾剑南端起茶杯,吹散表面漂浮的茶叶梗,抿了口滚烫的茶,似乎要压压滚烫的心火。
半晌,他又问,“这算是,复合了吗”
戚令世一愣,谨慎的试探,“您的意思是”
“哼。
你一就是个聪明人,搁我这儿装什么傻”
栾剑南放下茶杯,硬邦邦说,“你进门我就出
来了。
眉眼,轮廓,跟我孙女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你还让我进来”
栾剑南又冷笑一声,“我能怎么办我女儿的臭脾气,我是知道的。
老婆跟我说起的时候,我就大概
猜出来了。”
这些年,姜兰害怕女儿以后孤苦伶仃,张罗着为她找个归宿。
栾剑南却从来没有为此忙活过,因为他知道,再怎么努力也没用。
栾安舒脾气倔,她心里有人,再加上害怕再嫁以后,二婚对象苛待小乖。
所以早就决定,以后不再提
结婚的事,连相亲都不肯去。
这种情况下,她带人回来,只有一种可能。
“我闺女能忍,这些年问过她无数次,那丫头什么都不肯说。
当初的是是非非,总归是你们年轻的
事,我也懒得多问。”
栾剑南语气越来越沉,转过脸向戚令世,“我现在想听你说,这次来我们
家,是抱着什么打算。”
“当然是与她长久的打算。”
“哼”
栾剑南又开始吹胡子瞪眼,“想娶我女儿,可没那么容易不要以为有个孩子,就能拿捏我
们家。”
戚令世无辜地说,“我没有那么想。”
“没有最好。”
栾剑南敲敲桌子,提醒,“等会儿出去,可别说漏了嘴。”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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