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逼变成了震惊,在意识到杜宴礼打算来真的的时候,单引笙都结巴了“等,等等你不是应该去锻炼了吗”
杜宴礼“偶尔缺一天也没有什么关系。”
单引笙“这不是你”
杜宴礼低笑一声,捏着被子抖了抖,把单引笙从被子中抖出来,再按于床上。
然后,他慢条斯理反问道
“那你觉得什么是我”
晨光难得,说完这句话的杜宴礼不再浪费时间。
既然有人总是说不听,那就用实际行动给对方一些深刻的教训与印象而且不听话的恋对象,其实也别有一番风味。
杜宴礼轻易瓦解对方的反抗,平心静气的想着,甚至有点愉悦。
毕竟昨天他也没有完全吃够,能够及时再来一次,好好调味,慢慢品尝,也算大好特好。
他俯下身。
天光灿烂,春光一室,同个热烈,同个美丽。
又一次回笼觉之后,杜宴礼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九点半了。
帆船的训练在这之前已经请了假,杜宴礼此时再一眼身旁人熟睡的面容,决定连下午的假也一起请了,反正假期时间,怎么安排他说了算。
他慢悠悠从床上起来,下楼吃了个早餐,并趁着身心餍足,情绪良好之际,难得地连通秘的电话,于远程决策一点重要事务。
他将这点调剂弥补用的工作时间掌握得很好。
大概一个半小时之后,不管后面还有多少问题,不管电话那头的秘发生了什么惨叫挽留,他都直接挂断电话,再度上了楼。
时间差不多了,可以把单引笙从床上挖起来,叫他先吃个饭了。
杜宴礼上楼的时候,单引笙也正好张开眼睛。
他更为茫然地了一眼天色,又更为茫然地了一眼走到床边的杜宴礼。
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干了什么我干了什么我为什么非要作死
走进来的杜宴礼刚见单引笙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就抢先出声,自言自语
“为什么我还能见你”
杜宴礼挑挑眉“你对在我的别墅里见我这一情况,感觉非常惊讶”
单引笙何止是惊讶,简直是惊恐
但这时候,他已经知道作死真的会死了,所以分外老实“没这回事,我只是在想,现在也快下午了,你是不是要准备去当志愿者了,毕竟狂欢节之后,还是有很多要收拾的地方。”
杜宴礼轻描淡写“志愿者今天不去了。”
单引笙失声惊呼“什什什什么你不做义工那你想要干什么”
杜宴礼了单引笙一眼。
你想什么呢
他正想打消单引笙的惶恐,心忽然一动,冒出了点促狭来。
他刻意沉吟“我想要你”
说着,还伸出手,故意去扯单引笙的被子。
单引笙真的惊恐了,屡屡被支配的恐惧让他抱紧被子,坚决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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