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司远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周依吓得一惊,当即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合时宜,立马住了嘴也不扑腾了。
在程司远怀里僵了僵,她只觉得自己双颊滚烫,不知道是因为情绪波动太大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眼睛里也有眼泪在婆娑,声音委屈极了,仰头说道:“司远哥哥,我、我能不抽血嘛?”
程司远与她对视一眼,心里不免软了几分,但嘴上还是不客气:“不能。”
“你!”
周依被气的有些无语,鼻腔里出“哼”
的一声,转头不说话了。
但那起伏不平的呼吸像是无声的宣言,倾诉着主人的不满与害怕。
程司远暗暗叹口了气,说:“别怕,抽血不疼,一会就好,我陪着你。”
他其实不太擅长哄人,但没想到这段时间跟周依相处下来,他这哄人的本事见长,眼看也是一套一套的,颇有得心应手的意思。
周依听着没有说话,她觉得她今天是逃不掉了。
眼一闭,认命了。
程司远见怀里没了动静,刚想松开抱着她的手,转念又想到万一这小孩儿使炸怎么办,自己这刚松手,她那转身就跑。
他可不想在医院跑着去追她。
他动作滞了滞,最终还是不放心的没有松开抱着周依的手,只是稍微松了松,没一开始抱得那么紧了。
他垂眸看她可怜兮兮的样子,又说不出来觉得滑稽。
还真有蒜过敏的人啊。
程司远喉咙微微滚动一下像是在压制笑意,对怀中的人说:“抽完血给你买奶黄包怎么样?”
他刚说完就感觉怀里的人动了动,随即就听到周依的声音:“真的?你不骗我?”
甚至还透着点期待。
“嗯,真的,不骗。”
“那小蛋糕呢?”
“也有。”
“那棒棒糖呢?”
“???”
程司远低头一看,只见那刚刚还因为要抽血眼泪汪汪的小孩儿,现在竟是一脸……诡计?
周依一脸无所畏惧,都要抽血了还不允许人当当无赖了?
程司远真是要被她逗笑了,说:“也有。”
不管怎么样,能答应抽血那就是进步。
进步当然要有奖励。
于是——
“棒棒糖要牛乳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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