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独子胡存智,胡惟庸终于有了点反应,鼻腔了出一声轻哼。
胡惟庸的独子胡存智不学无术,在朝廷里谋不了一官半职,整日里和那些富商厮混在一起,花天酒地,不过跟着那些富商倒是赚了不少银子,所以胡惟庸也懒得去管他。
没想到这一次却栽了跟头。
胡惟庸悠悠道:“好了,你去跟贾说,我知道这件事了。”
“好,那下官告退!”
涂节告退后,胡惟庸当即就把胡存智叫了过来。
“你跟人家囤布了?”
“是啊!”
胡存智点头,大大方方的承认,承认完还不忘安慰自己的父亲:“爹,你不用担心,明天我就找人把城北那厂砸了!”
“你……”
胡惟庸怒火噌的一下子就上来了,指着胡存智,怒其不争大骂道:“你猪脑子啊你!
我胡惟庸一世英名,怎么就生出你这个蠢钝如猪的儿子来!”
胡存智被骂傻了,懦懦道:“爹,怎么了?”
“怎么了?!”
胡惟庸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去把人家厂子砸了,人家不会报官吗?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报官之后就有可能查到我的头上,一旦查到我的头上,就会落人口舌,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为父的紧要关头啊!”
“现在李公年事已高,宰相之位很快就会空出来,为父一生的努力就看这段时间了,要是有什么不好的话语传到皇上的耳朵,你说皇上怎么看我?”
“算为父求求你,你安分一点,别给我惹事了!”
胡惟庸给儿子取名胡存智,就是希望他能和自己一样有智慧,但是后来他现,愿望和事实往往都是存在有偏差的。
“爹,那伱说怎么办?”
胡存智委屈的嘟囔道:“不囤也囤了,难道说就让这些布烂在仓库里吗?”
“哎——”
胡惟庸长叹了一口气,用手指了指脑袋,道:“用你的脑子想一想,整个应天府,受影响的只是你一個人吗?当其冲的是你吗?你为什么非要傻乎乎的去当那个出头鸟呢?!”
闻言,胡存智原本暗淡的目光亮了一下。
他不是明白胡惟庸的意思,而是知道胡惟庸要提点他了。
果然胡惟庸还是舍不得他这个儿子呀。
胡惟庸情绪平复了一些,道:“当其冲的是那些手工工坊,他们底子薄,一旦生产出来的布卖不出去,他们就得饿死,所以只要轻轻的煽风点火,他们的愤怒就会像燎原之火一样,恨不得把那个工厂烧了!”
“你就静静地看着,这件事一定会有人去做的!”
“到时候你们那个贾老板再让涂节为民请命,参上一本,就说富强布场扰乱市场,搞得民怨沸腾,皇上最见不得的就是民怨了,大手一挥,彻底除了他们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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