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年来,我无时无刻在想他,不对!
恨他!
恨他为什么要救我!
恨他为什么这么大度!
恨他为什么不辞而别,是不是去找那贱女人了?恨他明知道独留我在徐家会面临什么,却还是独将我遗弃在徐家……我恨他所有的一切。
当初他在祀城前救我,一定不是出于真心,就是想用道德来绑架我,好让我感恩他一辈子,用命偿还徐家,偿还他,他以为我会上当?
笑话,我是谁?
我是徐涛,是贱种,是野种。
那时候徐家,不!
是徐中正!
不知道徐中正惹上了什么人,那敌人很强,也很多,一看就知道是个大势力。
有好几个比徐中正强上不少,比家族老祖们都强。
他们一直在逼问什么东西,不断用杀家族人来逼迫徐中正,但徐中正一直不愿意说。
他们抓了我,抓到了徐中正面前,徐中正满身是血地跪在那里,我也被扔跪在他面前。
没想到四年未见徐中正,再次见面时会是这等情况,真是够糟心!
他们以我性命作威胁,逼迫徐中正,逼迫他说出人在哪!
而徐中正则这样说的:
“涛儿!
别怕,死没什么大不了的,咱是个爷们!”
去踏马的爷们,刀放在我脖子的时候我哭了,我拼命的求饶,我说出了自己的身世,骂出对徐中正的不服,骂出对徐中正的怨恨,骂出对生父生母的怨恨。
于是,他们停手了,开始看戏,他们想要我捅徐中正一刀。
我照做了,我当然照做,不然死的是我。
徐中正还是没有开口,在这过程,我也知道了他们要逼问什么东西,逼问的竟然是我生父生母的下落!
“徐中正!
徐中正!
徐中正!”
“你是个男人啊!
你老婆是跟那狗娘的家伙跑了,你干什么?”
“干什么?干什么?到底要干什么呀?”
“那贱女人到底对你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你这么帮她,那狗家伙又给了你什么!
要你这么护着他!”
我疯了,疯狂呐喊,歇斯底里,把这辈子的勇气和力气都融入这喊声中,代表我对身世的抗拒、厌恶与反抗。
声音传遍了徐家,震破了天际,震没了太阳。
雨便下了,是大雨。
跟泪水一样一样的,我应该没有流泪。
我这辈子都不会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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