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学士摇了摇头,示意老二媳妇莫要激动!
“事情是这样的”
“永昌侯府那走了狗屎运的亲戚”
话到此处,老二媳妇眉头一皱,一脸不悦,果决的打断道:
“不,他才不是我们侯府的亲戚,再说,我们侯府也没有这种丧尽天良,吃里扒外的亲戚。”
有一个也够受得了,若在多来几个,永昌侯府还不被抄家灭门???
王大学士干笑了两声,“说得是,老夫口误,口误。”
顿了顿,“其实,都怪那监考官糊涂,把人给搞错了”
何许青听了这番解释后,心中总算是豁然开朗,在何许国说出举报科举贪污的幕后人是她婆母的时候,她心中便有这般疑问,那白严若真用了永昌侯府给的银子,她婆母也不至于把京城给捅出个窟窿来。
原来是“此白严并非彼白严。”
巧了不是,那贿赂考官的人恰好也叫白严,偏偏科考前一日给喝多了,第二日未能进入考场,这才让老三媳妇的表弟给顶了,着实闹了个大乌龙,正主被抓了后,官府便把白严放了出来,放人时还不忘附赠八十大板的教训。
一众女眷心中有些惋惜,想着怎么不多打几十大板,将人活活打死才好,留下一口气,没准还会找上永昌侯府的麻烦。
事实证明,有些人不经想,侯府的下人突然来报,府外有人求见,来人正是那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白严。
众人对视一眼,老二媳妇瞬间就炸了毛,“他还来做什么?真以为是我侯府的亲戚了???”
“将人打走,母亲不会见他。”
沈米娥刚想点头默认,老三媳妇就不依了,直接忘记了前几日才留下的伤疤,“扑通!”
一声跪倒,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母亲,大嫂,二嫂,他始终是我娘家的人,儿媳不能见死不救啊。”
老二媳妇不停地磕头,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撕心裂肺,看的一众人皱起了眉头,心中有些不忍,但碍于道德底线又无法开口原谅。
何许青正要劝说两句,突然听到老夫人阴笑了两声,话锋一转,竟然开始帮白严说起了好话。
“老三媳妇说的不错,白严始终是侯府的亲戚,况且,他到底是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八十大板也够他一顿受的了。”
一众人:“???”
不是,这母亲又心软了???
老三媳妇忙的擦去了眼角的泪,磕头谢恩,喜笑颜开,就要出去拯救她那堕入深渊的表弟时,又听婆母说道:
“不看僧面看佛面,抛去亲戚这层关系不说,那白严怎么也算的上是青青的心灵导师!
!
!”
“心灵导师???”
老三媳妇脚步一顿。
何许国在内的一众人都皱起了眉头,还是头一次听说心灵导师这个词儿,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听着不像是好话。
沈米娥不禁咋舌道:“谁说不是呢!
就在前两天,我还听青青那小丫头片子说过,这白严对白青青简直不要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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