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温文远额头冷汗直冒,只能连声说着不敢。
“不敢?我看侯爷敢得很,我养得好好的孙女,被你打成那样,好不容易养好了点,如今又病了,”
温老夫人先制人,连拍了好几下身边的方几,“你一个父亲,你看你把孩子吓成什么样?”
“母亲,我——”
“住嘴,你这些日子跪在你父亲灵位前,你就没有反思过自己有什么不对吗?”
“为官不治,为父不慈,为子不孝,桩桩件件,但凡外人知道,你这乌纱帽还能保住?”
温文远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恍惚间,觉得真的是自己错了,又开始连忙道歉。
“罢了,你回去好生反省吧,还有阿蛮年纪不小了,再不嫁出去就成老姑娘了,婚事已定,这是当年王氏和刘氏定的娃娃亲,你若是想反悔,那就好好想想,以后百年之后,怎么面对妻吧。”
温老夫人这次不提起,温文远也想不起当年王氏和宁国公府的刘氏曾经是手帕交,温眠尚在王氏肚子里的时候,两人就定下了娃娃亲。
虽说当时没有正式下定,但确确实实交换了信物。
若是反悔,到时候宁国公府拿着信物往御前一告,他的乌纱不也是不保。
温文远退婚不成,还被温老夫人骂了一顿,心情郁闷得很,离开松鹤堂后,脚下的步伐不知不觉走到了门口。
“侯爷,可是要出门?”
林管家见状跟上去询问,想着怕是侯爷在老夫人处吃瘪,夫人又不在府上,想来是要去杨柳巷。
“备车,”
温文远看了林管家一眼,“去杨柳巷。”
正如温眠所查到的,杨柳巷尽头的两进院子里,住着是温文远养了十来年的外室。
这外室身份也不一般,和温老夫人沾亲带故,甚至还和温文远又半年的青梅竹马之情。
如今外室陈氏育有一子一女,大儿子比温眠大两岁,女儿比温眠大两三个月。
如今大儿子温玄在书院读书,在前不久的县试中成绩不错,打算参加今年春闱。
陈氏听到温文远要过来,连忙装扮起来,一旁的女儿温婉云倒是生起了闷气。
也不为什么,因着她和温眠年纪相仿,甚至比温眠年纪大些,尚且还没有定下亲事,方才派人去侯府门口打听,这不听到温眠定亲了,就起脾气来了。
“好了,云儿别气了,你父亲马上就要来了,若是让他看到你耷拉着脸,怕是要不高兴。”
陈氏很有做外室的自觉,她的目标就是哄温文远开心。
毕竟杨柳巷这一大家子的生活,还需要温文远每月送银子。
还有温玄的学业,也是温文远帮忙谋划,若是惹了他不开心,按照温文远的脾气,怕是吃不了兜着走。
“母亲!”
温婉云看着年纪不小的陈氏还在积极装扮自己,冷哼了一声,“他是父亲又怎样,我们不还是在外面给别人当外室么!”
“外室的女儿,以后还会是外室!”
“云儿!”
陈氏虽然有外室的自觉,但是她无法接受温婉云这样说自己。
她蹲在温婉云面前,泪眼涟涟,“云儿,是母亲没用,给人当外室,没办法给你正当小姐的名头。”
“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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