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你剑术了得,两年前在路边有看到过。”
“先生竟知道这些?说起来那时只是瞎子摸黑罢了。”
苏先生一笑。
“西楚不太平,希望你能教孩子们一招半式。
若他日真有什么不测他们也能傍身一二。”
徐进新一愣,随即抱拳有些惭愧。
“这个实在抱歉,晚辈怕是帮不了。”
“为何?徐小兄弟是怨我当初没让你进学堂?”
“不,先生当年不赶晚辈,已经感激不尽了,怎敢还怨先生。
只是我有个心仪之人去了南方,我怕是要寻她而去。”
“心仪之人,说的可是为她喝下毒药那位。”
徐进新点点头,说道。
“那都是陈年旧事,没想到先生也知道。”
他说着,脸色却有些牵强。
“坊间酒肆里说书先生都在传,都是佳话啊!”
徐进新觉得好笑,无非当年为她饮下毒酒险些丧命而已,竟被众人说得神乎其技。
“其实那日归来时,我也在醉仙斋听闻,说得倒也还有鼻子有眼,不过多为夸张之言。
我已警告过那说书先生,望他不要再捏造是非。”
苏先生有些释然,说道。
“原来如此,你既有事,那便走吧!
只是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人。”
徐进新拱了拱手,说道。
“大忙帮不上,小忙倒是可以,晚辈在城里还有些私事,此期间可以抽空过来教他们一些练剑的技巧,不说能否有效,但日后若真遇见盗贼,也可防身自保。”
“如此,那便多谢徐小兄弟了。”
苏先生说着,站起身来向徐进新鞠躬行了一礼。
徐进新赶紧扶住他,实话说,这一礼他着实受不起,毕竟只是过去帮些小忙罢了。
他答应了苏先生,第二天,早早地便站在了学堂院里的树下,手把手地教起了孩子们剑法。
苏先生在学堂的窗口前看着这一切,却是欣慰。
“要是还年轻动得了腿脚,那该多好啊!
终归是老了,往事不堪回首啊!”
话语中,多少无奈与辛酸。
徐进新轻轻打了一下一个男孩的胳膊,说道。
“伸直,出剑要有力,千万不要犹豫,若真是战场厮杀,你们这样怕是活不了多久的。”
事后,他和苏先生告辞离去。
苏先生一笑,说道。
“看得出来,你对剑之一道领悟非常深。”
徐进新点了点头,说道。
“毕竟这两年有认真琢磨过。
说起来,也算不枉当初了。”
他离开了学堂,来到了扬城朱家门口,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