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声听得洛明兰毛骨悚然,他黑眸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这女子还当真是凉薄!”
“原来所有男子在你眼里,不过是你戏耍的傻子,真情也好,假意也罢!”
“你的心…”
他眸光一动,落在了她起伏的胸口,因着洛明兰喘息着,薄薄的衣衫早已掩藏不住,玲珑有致的曲线下,是那包裹不住的浑圆。
洛明兰也留意到了,她看到萧晏的视线,正盯在了她胸口,与此同时,他看着就罢了,竟伸出一只手,往她胸口袭来。
这叫她如何不心惊肉跳,从前目不斜视的君子,那样坦荡守礼,即便她投怀送抱,也如柳下惠一样。
不然…洛明兰哪敢去撩拨,还那样肆无忌惮!
萧晏接二连三的反常行为,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她下意识往后退去,可身后便是案桌,她腰身碰到了上面,痛得她出一声极轻的闷哼,听在人耳朵里,却多了些别样的滋味!
随侍头不禁垂得更低了,只能当他们是聋子,哑巴,甚至是死人。
瓮里的萧延宗仍旧还有一口气,只不过他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耳朵却没有聋。
□□上的残缺和折磨,让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更没有尊贵的身份。
可即便这样,他还是死不了,那贱种不想他死得痛快,命太医用最好的药膳,对他日复一日进补,为防止他咬舌自尽,就连他舌头也剪掉了。
连着几个月来,身心所受到的折磨,让他精神早已失常。
可耳边听到女子声音,却似曾相识,那样柔媚如水,酥到人骨子里。
他这一生阅女无数,榻上风流惯了的性子,又怎会不熟悉这样的声音。
可很快的他面上露出狰狞之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喉咙里出的怪叫声,随着他残缺的身体扭动,似要将这困着他的瓮给撞破!
这动静实在太大,洛明兰被吓了一跳,夹杂着那样瘆人的怪叫,她脸瞬间变白。
萧晏眉头一皱,脸色很快冷下去,随即他五指收紧,嘴里吐出四个字,对洛明兰冷声道:“给朕出去——”
洛明兰早已是吓得腿软,脑子也不太清醒了。
大概是反应慢了半拍,萧晏又重复了一遍,这回语气更冷,像是夹杂着碎冰,从齿缝里挤出:“还不出去——”
这回洛明兰听清楚了。
从惊魂未定中醒来,她不敢再犹豫,忙不迭点头,几乎是连走带跑,可经过萧延宗身边时,他似嗅到了她身上的香气。
耳边野兽般的怪叫声,似要将洛明兰撕碎,整个拆吃入腹。
那撞击瓮的响动,惊得她差点一个腿软,摔倒在地。
随侍倒是眼疾手快,连忙摁住了疯的萧延宗,才将他及时控制住,洛明兰稳住脚步,不敢再看,白着脸往前冲,跑得比兔子还快。
可她不知道身后那双眼睛,盯着她背影一瞬,在她前脚刚出了帐子,眼里的阴鸷几欲要炸裂。
萧延宗虽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可也感觉到了,一股凉意漫过头顶,有脚步声朝着他走来,一步,两步,哒哒脚步声,像是穿透他心口,直达黄泉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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