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这香云纱素来有软黄金之称,太过娇嫩贵重,只有宫里的贵妃娘娘,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才能配得上这等奢靡之风。
是以这华贵的料子赏赐下来,徐贵妃便迫不及待,命人送来浣衣局,好清理之后送去六尚裁剪,做衣裳。
别说徐贵妃重视这匹软纱,便是刘姑姑也不敢马虎大意,到那个时候,恐怕也无暇顾及到洛明兰头上。
两日后,如系统所言,玉溪宫的香云纱送来了。
刘姑姑忙得昏天地暗,只因清洗香云纱工序太过繁琐,一个步骤也不能错,从浸泡,到洗涤,晾干,三洗三晾,才能保证它永不掉色。
这一番功夫下来,少说也得忙个天,掉脑袋的事和前途相比,自然是眼前这条老命要紧。
所以刘姑姑也顾不上洛明兰学规矩,另外这阵子洛明兰在她眼皮子下卖乖讨巧,也哄的她十分开心。
那多出来的一分成见,随之淡去了不少,诸多事夹杂在一起,也慢慢放下警惕,对洛明兰看顾上,也不像之前那样严,只是她在院里走走,不出大门,也便由着她了。
另外刘姑姑私以为,她一个小丫头片子,胆小怕事,任她在自个眼皮子底下,也翻不出什么浪来。
洛明兰也是掐着点,这日用过晚饭,趁着刘姑姑去布房那头监工,她伺机而动,准备溜出去。
谁知刚出了院子,便被身后人叫住:“哟,舍得出来逛了,大晚上又想打哪去?”
洛明兰回头,借着昏暗的光线,看到绿萍抱臂倚靠在门边,盯着她阴阳怪气说:“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如厕可不是往外走,要上如厕啊,喏,就在前头拐个弯便是。”
才支走一个绊脚石,又来了个拦路虎。
充满敌意的目光,就像是一团火。
眼看绿萍死死盯着她,狗鼻子一样的嗅觉守在唯一的出口,说这人不是故意的,洛明兰还真不信了。
然而绿萍也的确是这么想的,明明是洛明兰有错在先,夜里趁大伙睡着了,私下会男人去了。
然而刘姑姑非但不罚,反倒口头教训她,这事绿萍一直耿耿于怀,可奈何刘姑姑护着洛明兰,她也不得不收敛点。
谁知今日这么不凑巧,叫她看到洛明兰鬼鬼祟祟,好像似要出去一趟。
她还不趁机跟过来,看看这狐狸尾巴是不是露出来,不然早不出门,晚不出门,偏偏趁着刘姑姑不在屋里,便心急火燎的往外跑。
这不是心里有鬼,又是什么?
呸,满口谎言的小蹄子,这回她就不信了,还治不了她。
这么想着,绿萍眼里恨意更深了。
她刚想要上前一步,去拿洛明兰兴师问罪,不成想手臂被人挽住,鼻息里送来一阵香风。
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正亲密无间贴着她,耳边熟悉的声音,听着像是抹了蜜一样:“赶巧不赶早,绿萍姐姐你来得正好,明兰最近无趣得很,身边连个说话人都没有,正好今晚得空,想约姐姐打叶子牌,消磨时光。”
绿萍被洛明兰拽着往屋里走,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
“你少假惺惺讨好我,我才不会上你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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