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没有。
子澜,你呢?”
杜蘅也微微摇头,江澄才刚松了一口气,又问柳七,还未等到他回应便见几个官差带着刀朝他们走了过来。
官差们扫视一圈,厉声呵斥道:“安静,考场外禁止交头接耳!”
考生们纷纷屏气敛息,等待着搜查。
杜蘅和走在前面的两个师兄先进去了,不多时江澄也进来了,几个人在考场的院子里等了好一会才终于看见柳七拎着考篮耷拉着肩,慢吞吞地进来了。
江澄和杜蘅对视一眼走过去问道:“七郎,你怎么了?怎么脸色看着有些不太好?”
柳七看了一眼他们二人,目光躲闪道:“哦,没什么,我就是刚才吹了点冷风,身子有些不太舒服。”
江澄有些狐疑地凑上前盯着他道:“真的?”
柳七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杜蘅拍了拍他的肩道:“好了,有什么话考完再说。
考场上沉下心来答题,不要受到外物干扰。”
柳七重重地点了点头,“杜兄,我知道了。”
等到全部考生进场,县令也带着本县的教谕现身,照例宣读考场规则,交代注意事项,然后由廪生唱保,证实由自己作保的那几位考生身份属实,无替考情况。
然后考生们便领着自己的考牌去到相应的号房里,号房是两排一字排开的小隔间,里面只有一块充作桌子的木板和一条硬邦邦的凳子。
对于个子比较高的人而言,待在这样狭窄的号房内实在有些束手束脚,但也无可奈何,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
他们三人的号房都相隔很远,所幸没人被分配到离茅厕最近的臭号。
杜蘅找到自己的号房,矮身坐进去,擦了擦桌子上的灰尘,拿出笔墨,静静等待着分考卷。
本届县市共有五场,其中第一场被称作正试,顾名思义,第一场也是最为重要的一场,只有通过了第一场才能继续参加后面的复试。
第一场考的是贴经,考官从四书五经选取任意一行出题,要求考生默写出上文或是下文,短则一句,长则数十行。
只有将四书五经烂熟于心才能做到不错一字,不漏一句。
能做到这点已是不易,再加上有很多人上了考场后因为太紧张,连平日里倒背如流的那些内容都有可能想不起。
等到卷子下来后,巡考官宣布可以开始答题,考场内鸦雀无声只剩下考生们翻动纸张、奋笔疾书的声音。
杜蘅拿到考题后,先是按照习惯从头到尾将考卷翻看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也开始研墨、答题。
写到一半,他抬头望了望升至正空的太阳,虽然并不觉得有多饿,还是拿出宋宁给他做的肉干和馕饼就着桌上的清水吃下去。
吃完又拿出两枚果脯,他平时没有吃零嘴的习惯,但此时却觉得那果脯入口生津,酸酸甜甜,滋味儿很不错。
坐在他对面的考生隔着一丈多的距离抬头见他吃得津津有味,虽然也看不清是什么东西,也都跟着咽了咽口水。
杜蘅吃完擦干净手,又开始答题。
到了下午,已经开始66续续有人示意巡考官交卷了。
江澄便是最先交卷的那一拨人,拿到考题他就惊喜地现这次的考题有好些是陈夫子考教过的内容,他记性好,答起来毫不费力。
于是他奋笔疾书,唰唰地答完题就毫不犹豫交了卷,毕竟在那个又冷又硬的小隔间里多待一秒,他都觉得浑身难受。
而此时杜蘅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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