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认是个粗人,不怎么爱动脑子,然而不爱动脑子不代表没有脑子。
五个兄弟里面,最让人提心吊胆的就是老三,这人平生就没什么爱好,沉闷无聊,浑身上下长满了心眼,除了修为差点压根没有弱点,酒坊赌铺这种地方他向来厌恶无比,所以能让他做出进酒坊里坐着喝一杯清水这样的行为,绝对不可能只是一时兴起。
既然是尚时镜感兴趣的事,那不是他们倒霉,就是有人遭殃。
张霄最不喜欢想这些东西,他伸手捶了捶自己的脑袋,从老板手中接过装满的酒壶挂在腰上,粗声道:“我有些事,晚些再来。”
酒逢知己千杯少,老板也不扭捏,嘿声道:“得了,晚上还有个酒会,你尽管来,喝醉了我这儿有得是客房。”
喝酒虽美,但醉了却容易滋事扰民,城中的确放任自由,可到底是有规矩的,所以喝醉了的酒友,老板是不会放出门去的。
张霄咧嘴一笑:“想放倒我,你这点酒估计还不够呢。”
两人胡吹了一顿,一个吹自己酒好,一个吹自己酒量如海,打完嘴炮才觉得爽快过瘾,张霄下意识又拍了拍酒壶,这才掀开帘子往外走去。
这些麻烦事,就该丢给聪明人去想。
六绝当中爱动脑子的不少,老三则是动太过了的那个,按照现代的说法,尚时镜属于脑力活动者里的多动症。
更何况张霄当然不可能去找老三这个当事人当面询问他为什么来酒坊里就喝了杯清水,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老三绝对会把他哄得团团转还以为自己套出了真相。
自打之前被老三教训过一次,张霄就清楚的意识到,不管老三说了多么有道理的话,反正不要听就是了。
毕竟万长空落到老三手里之后,张霄连武力上欺负欺负老三的可能性也消失了,文不行武不成,张霄也只好绕着三弟走。
姑且不提张霄心里怎么想,商时景回到城主府中,却只看见易剑寒被詹知息摁在地上抽。
场景之血腥暴力,让他津津有味的站在廊下欣赏了许久。
见到真人不好打差评施以暴行——最重要的是按照尚时镜跟易剑寒的武力值对比,他可能会反被肥鲸胖揍一顿。
可是商时景始终还对当初说好的几万字差评耿耿于怀,如今看到易剑寒被揍,尽管不是出自自己的手,依旧觉得十分舒坦畅快。
詹知息点到为止,见商时景来此,就干脆停下了虐待烟涛城城主这样惨无人道的行为。
他年纪比易剑寒大许多,于剑术上的造诣更是非凡,就是真主自己亲自上场,在没有灵龟加持下恐怕也要慎重对待,更不要说是肥鲸这个半路出家的假和尚比詹知息不过。
如果换作生死战,那就更不好说了,修士之间的争斗不像网络游戏那样看等级,性命攸关的战斗往往瞬息万变。
不过级别差距过大,比如元婴碾压筑基还是没有问题的;至于筑基碾压元婴这种龙傲天情节,就属于超纲题材了。
天榜看着赫赫,事实上许多修士生性平和不爱争强好胜,又或是像詹知息这样不屑上榜的也大有人在,因此排名倒也不能说不对,只能说天下之大,人力哪能尽数搜罗尽。
其实詹知息自己倒也纳闷,易剑寒胆气这般怯懦,出剑时犹犹豫豫的,半分经验也没有,这偌大的烟涛城是怎么守下来,当初天榜开启时,他又是怎么抢到第五的位置。
只不过易剑寒剑术虽差,但到底算得上认真刻苦,詹知息在他身上看到了北一泓的影子,这才软下心来,对他严加教导。
易剑寒想要守护烟涛城。
北一泓又何尝不想守护生死苦海。
詹知息想起斯人已逝,只觉得苦闷,他收剑入鞘,也不与商时景打招呼,轻身一纵,便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里。
易剑寒几乎在詹知息转过身去的那一刻就撑不住了,整个人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满脸都是汗,商时景扯了他的袖子给他擦汗,又蹲在身旁道:“肥鲸,我跟你说个事儿。”
“呼……呼……你说。”
易剑寒口齿都有些不伶俐了。
商时景淡淡道:“玄鹿子已经取得纯阳正火了。”
“取就取……你说什么?!”
易剑寒声音顿时尖上去一个高调,很好,这会倒是很有女高音的气势了。
商时景耐心道:“你亲儿子要被炖了。”
易剑寒把脸一拉,露出点苦相来,他躺在地上沉思了一会儿,又道:“我知道他要被炖了,我还知道他会没事呢,对了,这事儿你也知道。”
“我是知道,我是在担心我们俩翅膀太大了,一不小心,本来炖失败的纯阳忘归剑,就给玄鹿子给炖成功了。”
这事儿其实商时景原本只是担心蝴蝶翅膀,后来才想起自己当初把贝叶系给了虞忘归,也不知道虞忘归会不会突然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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