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时景看着身旁的柱子,想着该怎么撞上去死得会比较好看点。
“确实有。”
出乎意料的是,巫琅忽然开了口,“无怪乎你不知道,此事实乃绝密,我若换个地名,你应当就很清楚了,不死之地就在白岩口,那里以‘葛罗’为首的十个部落,除不死人之外皆被屠戮,未留一个活口。”
岳无常沉默半晌道:“这事情发生已有多久?”
“十年了。”
商时景不知道巫琅为何要出口帮忙,然而看对方说得头头是道,比自己更清楚许多,为何他自己不卖岳无常跟锦眉这个人情?倘若这些时日来,商时景还会以为巫琅的沉默是关心谦让自己,那他简直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
所以有个猜测便合情合理了起来。
巫琅并不知道凶兽就是玉泽,然而由于某种目的或是利益关系,他深入了解过南蛮,因此知道常人不知道的东西,而在自己说出这个地方之前,他并没有把玉泽跟那头凶兽联系在一起。
也许是他没有见到凶兽,又也许……算了,这些都不重要。
商时景并未动摇,看向了岳无常,缓缓道:“我已付出我的诚意。”
“不错。”
从巫琅口中得到确认的岳无常爽快道,“我自然也不会叫尚道友失望。”
商时景点了点头,他发觉自己还是太过理所当然,倘使今日没有巫琅为自己解围,怕是很难下台,然而今日他已经足够疲惫了,便不想再多计较已经蒙混过关的往事。
往事的意思就是已经过去,已经过去的东西就可以放下,他的智商只到这里,比起提升智力,他更希望詹知息快点找来双生果,自己可以摆脱这种烦人的命运。
他忽然觉得宅在家里跟枯燥的上班时间都变得那么美妙且轻松,一点儿都不煎熬,也不觉得无聊。
“三弟,你到下面等我,我还有些话想与岳道友说。”
巫琅的手松了开来,轻轻拍了拍商时景的肩膀,他眉目含笑,方才如霜雪般的神色好似从未出现过,温柔道,“今日你也累了。”
商时景奇异的觉得有些失落,巫琅的手很有力也很坚定,支撑着自己的时候,自心底生出温暖跟底气来,然而他也清楚,这只不过是自己的幻觉,是在这样的处境上萌生的吊桥反应,其实巫琅并没有那么温暖,也并不像是自己所想的那么竭尽所能的支持着自己。
然而他实在无心多计较这些,只是点了点头,往台阶下行去。
这儿其实是座如同神庙般的建筑物,四处都以石头建造,有些许部分已是废墟,方才众人谈话,便是站在行道上,有一条长长的台阶,巫琅与商时景自然不会居住于此,因而要走下台阶往门口行去,所以巫琅才要商时景在底下等着自己。
商时景离开之后,岳无常才问道:“方才你出声,是为他解围吗?”
“非也,我是在为你解围。”
巫琅微微侧过头,篝火还未燃尽,烧得劈啪作响,他从袅袅的烟雾之中望过眼去,商时景站在那儿,漆黑的长发垂落着,神情近乎是有些寂寥的。
那不是时镜的脸上会出现的表情,他向来明确自己的目的,了解自己的需求,不像是这个魂魄,藏着极重的心事。
眉宇间仿佛有化不开的忧郁。
可他却丝毫不因此而显得软弱。
岳无常下意识不以为意的哼笑了一声,然而刚刚二人才交锋过,他其实心中也是有些相信的,半晌又道:“你三弟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道上从未听过他的名号?”
“你虽未听过他的名号,却怎知没有跟他交锋过?”
巫琅戏谑一笑,摇了摇头道,“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什么时候自己遇见了他,又是什么时候倒了大霉,你躲在黑月沼实在太久了,我倘使刚刚不为你解释,只怕你要被他讽刺地大开杀戒。”
岳无常耸了耸肩膀,没太在意,他伸手拍了拍锦眉,愉快道:“算了,这次多谢你,反正买卖已经成了,其他的也就不必多提了。”
巫琅知他好面子,便也笑着不再多说。
岳无常夫妇往长廊的阴暗处走去,远远听见锦眉迟钝的询问:“哎,对了,无常,你刚刚说的贱内是指我吗?你为什么要骂我贱。”
“傻夫人,贱内贱内,贱是谦辞,不是说你,是说我,内才是说你。”
锦眉的蛇尾打得石头啪啪作响,她的声音轻飘飘的顺着风传来,像是银铃在摇曳响动,她笑道:“你们人真是无聊,无常才不贱,无常是我最心爱的,最珍贵的宝物,小蛇都要排在第二位。”
“谢谢夫人大人。”
岳无常无奈道。
夫妻之间的趣话渐渐顺着距离而从轻至无,巫琅莞尔一笑,转过头去,却看见商时景正仰头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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